“韩老将军以弓马见长,如今刀不出鞘,便能击败二十余人,当真是天生将才!”张子布拱手称赞道。
“当年我被放逐之时,自是要比现在残酷许多,若非被先主公发掘重视,只怕还在当谁家陪隶也未可知啊。”
三人说笑着进了军营,演武场中众将士继续操练。
营帐之中,白展堂对韩当将军说了张子布所言的拆吃之法,韩当将军听闻也连连点头称赞。
“我曾头疼山越军成势,如今这一计策却是能将他们拆散吃透,再好不过。”韩将军想到什么似的,又继续道,“只是,若是单独拆分山越军一队,未免太过刻意。”
张子布忙道,“可以将俘虏愿入伍为兵的纳入队伍中,再将山越军他们因材施教,善战者为步兵,善弓箭者为弩手,有能者为冲锋,有德者为伍长,如此一来,一则可以拆吃他们,二则可以增强战力。”
“如此甚好!”韩当将军直点头,“主公得张公,则江东唾手可得啊!”
随韩当老将军出去之后,白展堂趁着众将士演武,将尹坦拉到了一旁树林。
“坦啊,我刚从张公家里出来,你夫人这两日可清减了不少。”
听了白展堂这番话,尹坦一惊,“主公,绣娘她怎么了?”
白展堂只是笑道,“你要想知道,回家看看不就行了?”
“可是……军务当前,我怎能私自离去?”一提到绣娘消瘦,尹坦就像是抓心挠肝一般。
“这好办,我跟韩老将军说一声,让他放你一天假。”
“多谢主公。”尹坦拱手转身便要走,却一回头,愣神道,“可是张公现在落脚在何处啊?”
白展堂却是坏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契,放到了尹坦手中。
“从今往后,这便是你尹坦和尹夫人的家了。”
看着手中的地契,尹坦骤然一愣,他虽然不识几个大字,可这地契还算是认得的。
当年从淮龙帮中劫富户之时,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颤颤巍巍从手中拿出来保命的,便是这一张地契。
然而从前抢过来的地契总沾了三分血腥,用来给绣娘置办一个安身之所,不够干净。
“放心吧,这宅子不大,是我用银子买来的,都是从袁术手里卖命挣得,这钱干净。”
白展堂一番话,让尹坦登时跪在地上叩头道,“谢主公!”
将尹坦一把扶起来,白展堂指了指路,“从这条路往东走,三里就到了,你夫人正做好了家常小菜等你呢。”
尹坦忙不迭往家中跑去。
张子布从白展堂身后缓缓走出来,两人望着尹坦行色匆匆的背影。
“主公你看,英雄到底是难过美人关。”张子布捋着胡子大笑,“只是不知道主公以后会看上哪家小姐当主母。”
白展堂只是摇头,“那可不敢想,毕竟我大婚之日还有可能跳出来一小老头振臂高呼,‘不能进洞房,会破功啊!’”
两人正说笑时,却看见树丛中有道身影,顿时心下一惊,朝着树影方向探去,却见孙翊和熊韶鸣两个小家伙蹲在树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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