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顿时瘆得慌,声音都发颤了。
“是黄子澄黄学士。”
“黄子澄?就是当年殿试,咱问他年龄,他居然保密哪个?以后别甩他了!”
老朱冷着脸下令,看着瑟瑟发抖的朱允炆,不禁心软下来,摆了摆手。
“回去吧,国事方面,你爹比任何老师都强!”
“是,孙儿知道了。”
朱允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全家桶变成了铁板烧,脸色成了猪肝色,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允炆去哪儿?”
刚带上门,身后走来的阿标随口问了一句。
朱允炆反应过来,对哦,这儿是父亲的东宫,皇爷爷是来探望的
“皇爷爷可能生气了。”
阿标是聪明人,马上反应了过来。
父皇何等喜爱允炆,只有小王道长测算没差池,父皇才可能发飙,赶出了允炆这孩子。
毕竟孩子再重,重不过江山社稷,在父皇心里占的位置再大,大不过万里河山。
小王道长的测算,关乎的不是个人,而是透露大天机,关系着亿兆黎民,万世基业。
泄露天机?
之前抓摩教周玉朗,叮嘱问讯得索要马鞭,马夫却要柳枝换,去折柳枝时才发现,贼人在柳树上。
从这件事就知道,小王道长是何等智慧的人,天机泄露得无痕无迹。
可是。
小王道长为了大明,宁愿被天谴,也从不拐弯抹角,毫无保留,他到底是谁?
允炆这事他测算对了,一船铁的代价,实在......
“这一船铁的代价没白给,咱找这小子去,用大明的铁,换个铁桶江山!”
老朱的声音,打断了阿标的沉思,推门走了进去。
老朱一脸苦笑。
“标儿,铁不到手,我看那小子的西北行,心里都压着一船铁,尽快给他吧。”
“父皇,已经在办了,儿臣估算小王道长船的大批给了他三百万斤的铁。”
老朱点了点头。
“这无足轻重的事儿,标儿办妥就行,现在西北行才是重点。
咱让钦天监测过了,出发的六月初七,风和日丽,诸事皆宜、不避凶忌,是黄道吉日。”
还有黄道吉日和自己沾边,阿标压根不信,只是不忍反驳。
老朱看出了阿标的不以为然,摇首轻叹。
“钦天监的测吉凶,咱是不信的,看日子倒是可以吉凶可以问问小王道长。”
这一点,阿标倒是深以为然。
“不仅可以预知,还有妥妥的对策,儿臣自该和小王道长多多亲近。”
王怀的一桩桩预测,就像戏曲的剧本,最后都上演了。
万里河山就是他的戏台,亿兆黎民都成他的演员。
朱家父子被王怀一次次摧毁原三观,不知不觉间,建立了起对他不容置疑的感观。
......
应天府,秦淮楼。
车好油满须尽飙,莫使金樽空对月。
停车之后,王怀告别了快要散架的苏玉如,又上了船。
青天在水,玄龙宝船压星河。
天地间清气冲盈。
确实好天气,不知道未来几天会怎样。
王怀取出天机玉龙龟,顿时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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