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汉的本意,还是希望能够前往边关带兵。
不过基于目前朝中的情况,他打算先协助皇上清除魏党,等皇上坐稳龙椅再说。
皇上见严从汉表了态,只得依了他的意思,暂时不授予他官职,留他在宫中协助自己。
对于皇上本人来说,继位之初,根本没有一点根基。
虽然在严从汉的协助下,顺利登基做了皇帝,但他明白,在没有人脉基础的情况下,皇兄当初的遗诏根本就不好使。
即便是到了此刻,文武百官们表面俯首称臣,但这其中,恐怕有将近半数的人与魏公公是一条心。
而另一半,大多都是墙头草,除开这两个群体之外,真正忠于自己的大臣,恐怕屈指可数。
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严从汉离开了京师,只要魏公公一声令下,朝中那些曾俯首的大臣们,便会迅速倒向魏公公一边。
或许有许多人不理解,明明这个江山是祝家的江山,而且荥王又是先皇指定的接班人选,那些大臣为何会倒向魏公公?
其实这便是贪欲所致。
那些追随魏公公的人,特别是魏公公身边最得力的人,他们曾经在魏公公的唆使下,做尽了坏事,如今新皇登基,若是魏公公不保,那他们同样会被清算。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坚定地与魏公公站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正因为魏公公有了这样一群铁杆追随者,他便可以在朝中翻云覆雨。
反观新登帝位的皇上,除了严从汉之外,几乎再无外援。
虽然他顺利登基做了皇帝,但魏公公并且被翦除,魏党与皇权的争斗,鹿死谁手,还真未可知。
正因为那些墙头草们看清了这一点,所以才不敢太过明显地站到皇上这边来。
想到这些问题,皇上祝尤健也是心焦无比。
“从汉兄弟,不瞒你说,在未登基当皇帝之前,朕总觉得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轻松管理好百官、治理好天下。可是如今真的皇袍加身,却感觉好迷茫,竟然不知从何处入手。”皇上推心置腹地对严从汉说。
“呵呵,皇上不必担忧,这是因为身份与角色转变太快怕导致的。”严从汉笑着说道。
“是呀,从小到大,朕但觉得与皇权无缘,因此便从未曾设想过登基之后如何行事,如今也算是仓促上阵,着实令人为难。”
“皇上您需要一定的时间,只需假以时日,定然会得心应手。”严从汉劝慰道。
“不,朕现在才觉得,治理天下根本没有旁人想象的那么简单。看来当初朕对皇兄有误解,总以为他懦弱无为,而今看来,真是冤枉他了。”
“皇上言重了,虽说高处不胜寒,但皇上行事果敢、手腕强硬,而且心思缜密,我坚信,皇上在汉理天下方面,肯定会有别与其他君王的。”严从汉由衷地说。
“呵呵,你可别吹捧朕,若说朕有别于其他君王,朕倒也相信,但这不非是朕的能力,而是朕的身边有了你。”想不到皇上竟然反过来夸严从汉。
“皇上如此夸奖末将,末将实在不敢当,不过请皇上放心,末将毕生都将忠于皇上,矢志不渝!”严从汉明白,皇上对他的夸奖,实则是希望看到他坚定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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