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予如与祝若兮,照例将严从汉送入考场。
这一次,严从汉没有反对,这两位都是他未来的妻子,如今也是他在京师的亲人。
严从汉步入考场的那一瞬间,回头望着两人期许、鼓励的眼神,而后转身进入考场,心情竟有些出征时的悲壮。
会试的程序与乡试相当,只是查验、审核得更为严格。
好在严从汉来自镇川武学,有专门的保人和介绍信,因此很顺利地坐进了考号房。
考号房的设置与乡试略有不同,环境略好一些,考生们都是经过了乡试的人,对此环境倒是没什么不适。
严从汉坐定之后,长舒一口气,静待着发卷开考。
同乡试一样,武考的人考文科,也是只考一场,即三天时间,但是题目却比乡试时多了两道。
试卷发到手中,严从汉细看几遍题目之后,故技重演,在脑海中请出了已是国子监祭酒的陈老夫子。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严从汉又神神叨叨地与心中的陈老夫子对了三天话。
三天后,严从汉走出考场,心情格外清爽。
因为这一次,他觉得自己考得比乡试时还要好。
参加武考的考生,如果是来自武学,那通常都是担心文科,如果文科能顺利过关,那武科问题就不大了。
而对于严从汉这样亲身上过战场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孙予如与祝若兮两人,早已飞奔到了严从汉身边。
“从汉哥,怎么样?看你气色不错,应该考得也不错吧。”孙予如脸上的笑容因严从汉的状态而灿烂无比。
“哈哈,还是那句话,自我感觉还不错。”严从汉略有些骄傲地说。
“嗯,那就是没问题了!”祝若兮说。
“都在里面待三天了,每天都看见有人昏迷着被抬出来,真是担心死了。”孙予如说。
看来她和若兮每天都在考场候着,严从汉说:“真是为难你们了。”
“别这样说,只要你顺顺利利地考完就好了,走吧,快回客栈,三天时间都吃干粮,肯定饿坏了。”若兮催促着。
严从汉跟着两位未来的妻子,一同上了事先雇来的马车,回到了客栈。
孙予如事先向客栈小二打过招呼,所以见到他们回来,立即端上饭食,送到房中。
看来孙予如事先确实精心准备了,竟然主动拿出了一壶酒,拔开塞子,咕噜噜为严从汉满上了一碗。
“哟,还有酒啊!”严从汉吃惊地说。
“这是我和若兮上集市上专门为你挑的。”孙予如说。
“为什么突然想到要给我买酒?”严从汉问。因为他平日里很少饮酒的,除非是遇到心情极喜极悲的时候。
“喏,你看,这酒的名字!”若兮笑着说。
严从汉拿过酒坛一看,笑道:“状元红!哈哈,你们真是有心了。”
“那是,我们希望呀,今科的状元就是你,来!喝!”孙予如脸蛋红扑扑的,正如酒坛上的红色贴纸。
“好,那就借你们吉言!”严从汉端起酒碗,直接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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