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严从汉所料,陕西巡抚苦心组织起来的二十万大军,竟然不到十天,便被民军各个击破,从而败下阵来。
陕、晋之地,许多城池被民军攻破,损失异常惨重。
陕西巡抚畏罪自尽。
此战震动全国,朝堂也为之震惊。
严从汉得到军报后,没有等待圣旨,也未向各地巡抚、总兵通报,直接率领七万人马往北奔去。
离开汉中之前,严从汉派人经已到达平凉的廖宏送信。
令他立即攻克庆阳,而后奔赴至临汾与大军会合。
严从汉与秦邦锐则没有分兵,以闪电战的方向攻击并夺下了铜川。
而后,大军没有停歇,往东攻克三门峡及运城等地,而后再一路疾行军,于这日凌晨,攻占了临汾。
民军此前与陕西巡抚交战,大获全胜,正是得意忘形之时。
严从汉率大军以闪电的速度奔袭,根本没给民军以喘息的机会。
连续克了十数个城池,民军仓皇往北逃窜,如今依托太原,坚守不退。
太原,已成民军的天下。
此时,廖宏部仍然没有到达临汾。
再加上严从汉出兵十几日,部队一直未曾得到补给和休整。
因此,严从汉便以临汾为据点,补充给养,等待廖宏部。
严从汉到达临汾的第三天,廖宏部终于抵达,十万人马,终于兵合一处。
是夜,严从汉站在临汾城头,登高望远,凝视着城中的万千灯火,思绪万千。
“严将军,自我军出兵以来,短短十数天,就已攻克了二十余地,而且行军迅速。想必此刻,我军的捷报早已摆到了皇上的面前。”秦邦锐兴奋地说。
“是啊,咱们取得如此战绩,或许皇上也该感到欣慰了。”严从汉点头。
“如此看来,民军的实力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秦邦锐说。
“不,千万不能麻痹大意。咱们早已探明民军实力,他们如今据守太原,不下二十万众。若从兵力来算,是咱们的一倍之多。而且,他们据守太原而不退,说明另有企图。”
“什么企图?莫非还会主动攻击我们?”秦邦锐说道。
“不错!说不定他们此刻正在作这个打算。因此,立即吩咐下去,所有将士,坚守岗位,不可懈怠,防止敌军夜袭。”
秦邦锐不敢怠慢,立即拱手应诺。
“廖宏、秦邦锐!”严从汉叫道。
“末将在!”两人均在严从汉身旁答道。
“正好你们两人都在,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严从汉说。
“什么问题?”两人突然觉得,严从汉的语气似乎有些奇怪。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在军中,你们俩能不能齐心协力,共同统领好这十万人马?”
“什么?”两人听完严从汉这莫名其妙的话,顿时傻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严从汉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严将军从汉兄弟,什么意思?”二人懵了。开什么玩笑,你严从汉是这十万大军的统帅,你不在军中,那怎么可能。
“来,你俩过来。”严从汉压低嗓门,将两人带到城头避风处。
“从汉兄弟,你这是?”两人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我想暂时离开大营。”严从汉悄声说道。
“啊?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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