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见穆子雨与孙予如重归于好,都感到无比高兴。
特别是郭婶,暗自庆幸没有一时冲动,退掉这门亲事。
穆子雨的到来,为这座府宅带来了另一种祥和、亲睦之感,也为孙予如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
十几年了,孙予如原本已经彻底失去了寻找家人的信心,再加上如今的她,一切都很好,所以很多事情都已逐渐淡忘。
但是穆子雨的一番话,在孙予如的心里,犹如一颗石子掉入水潭,激起水花四溅。
早饭过后,她来到严从汉的房中,重又拿出贴身的那条细小的红丝带,喃喃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穆姐姐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条丝带,都已经泛白了,即便我的亲人真的在京师,十几年过去了,彼此的容颜都已改变,仅凭这条褪色的丝带,真的能找到我的父母吗?”
“予如,你不要着急,如果你的父母真的就在京师,即便你认不出他们,但他们肯定能认出你来。”严从汉安慰说。
“为什么这么肯定?”孙予如问。
“因为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他们对你的眷恋远超你对他们的依恋。”严从汉解释说。
“或许吧,只是这都十几年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一切安好。”孙予如呆呆地说。
“我知道,你巴不得此刻立即便前往京师,找寻你的父母,但是目前,我马上就要参加乡试了,没有办法陪你一起进京。
要不,你就暂时先忍耐些,等乡试一结束,我便马上陪你进京。”
“嗯嗯,十几年都等了,也不急这几天,从汉哥,你就安心准备考试吧,一切等你考完再说。”孙予如回答说。
“嗯,如果穆子雨的叔叔说的是真的,那到时候咱们还可以奏请皇上协助,设法帮你找寻父母。”
严从汉觉得,在这件事上,皇上这个天底下最好的资源,一定要用上。
“好,谢谢你,从汉哥!那今天我就不陪你去武学了吧,我想在家陪陪穆姐姐。”孙予如说道。
“好的,现在你们的关系恢复了,确实应该坐下来好好聊聊,也好顺便解除一下她对我的偏见。”严从汉建议说。
随后,严从汉与郭清扬相约,又一同前往镇川武学练功去了。
时间在慢慢流逝,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
距离乡试的日子,眼看着便越来越近了。
镇川武学在军中效力的参考生员,都已陆续回到了渝州。
此次回来参考的,大约有八百多人。
这八百人由两部分组成,一是此前镇川武学出去的老生员;二是各地军中表现优异、符合参考条件的兵丁。
关于第二部分人员,其实也是严从汉向皇上建议后选拔出来的人。
这就像另一个时空的军事院校,除了正常的招生之外,也会接收军中一些立功受奖、表现突出的士兵,入学深造。
对于皇上来说,实行这样的制度,可以更好地选拔任用人才,使那些年轻的兵士多一条成才的路径,从而激励前线将士更好地履职尽责、英勇作战。
除了镇川武学参考的生员们,临考的前几天,渝州府城还涌入了来自其他州县通过了院试的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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