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汉不敢相信,魏公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你也别乱想,许多事情也只是老夫猜测而已。只不过如今皇权已落入魏阉之后,同时皇上的龙体,已经日薄西山,这倒是不争的事实。”陈老夫子说道。
“可是皇上身后没有子嗣啊!”严从汉担忧地说道。
“这正是你被革职的原因。”陈老夫子说道。
“什么意思?难不成魏公公还怕我当皇上不成?”严从汉问。
“那倒不是,老夫是说,魏公公只不过想继续把持朝政而已。若是皇上遇到不测,他完全可以说后宫有妃子怀孕,待妃子生产后,他随便到宫外找寻一个幼童,充作皇子,扶其上位,不就成了他的傀儡了吗?”
“那与革我的职有什么关系?”
“你是皇上心里,最为忠心的武将,若有你在,便有边关十几万大军在,他不先除掉你会除掉谁?”
“那我此次被革职,莫非真的不是皇上的意思?”严从汉问。
“老夫猜测,不但不是皇上的本意,甚至皇上根本就不知道你已被革职。”
“我的天,这真是反了天了。不行,我要见皇上。”严从汉义愤填膺,心中愤闷不已。
“没用的,若是你还机会能见到皇上,魏公公还敢这么做吗?他既然敢于这么做,就表明他有一万种方法阻止你见皇上。”
“那咱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阉党阴谋得逞吗?”严从汉气愤地说。
“也不尽然,老夫这不是找你来了吗?”陈老夫子安慰道。
严从汉听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着陈老夫子的手说道:“还望夫子赐教!”
“唉,如今的忠直之臣,不是被贬就是辞职,若想战胜阉党,手中必须握有军队才行。”
“这个,学生自然明白,但学生公公驻守过西北,对西北大军还有些把握,但是其他地方的军队,学生恐怕也无能为力。”严从汉无奈地说。
“从两个方面着手吧,一是军队,二是锦衣卫。西北大军没有问题,可先放至一边。后汉军队中,能与西北大军相抗衡的,也就只剩下辽东大营了。”
“夫子的意思是把辽东大营的兵权争取过来?”严从汉急切地问道。
“如果这样,便是万全之策。”
严从汉听完夫子的话,沉思了半晌,说道:
“那学生亲身去一趟辽东大营,召集在军中的镇川武学旧部,若遇紧急情况,立即起事,维护祝氏皇权。”严从汉说。
“好,还有锦衣卫那边。”
“夫子不用担忧锦衣卫,学生能调动他们。”
“哦?你何时有这个能奈?”陈老夫子疑惑地问。
“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其锋,曾是我父亲的旧部。”严从汉说。
“可是,老夫怎么听说他是靠孙正则上位的?”
“不错,不过那是从前,自从与我相识之后,得知我是严文懿的儿子,便开始听命于我。”严从汉说。
“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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