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们也正有此意。”严从汉说完,搀扶着两位夫人,在两位下人的带领下,往煤山走去。
“从汉哥,快看那里,以前我从那里背你上山的。”
“若兮,看,我以前在那里挖过野菜。”
晓月举目之处,似乎尽是回忆,一路兴奋地叫着,指这指那。
“晓月姐,我真是太羡慕你了,你那个时候就跟着从汉哥了。那个时候我在哪里呀?”若兮问道。
“呵呵,你呀,那个时候还在蜀王府享清福吧。”晓月笑道。
“不对,我那个时候应该在跟着从汉学飞刀。”若兮道。
听着两位夫人无伤大雅地争论着,严从汉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他也是举目四望、边走边瞧,不断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
这里,是他梦想起航的地方,实在是有着太多的美好回忆。
三人在两位下人的带领下,在山上转了小半天,孙晓月不顾严从汉的劝阻,又到田间挖了一些野菜。
“哈哈,今晚有新鲜食材了。”晓月兴奋地说。
“这什么菜呀?”若兮问。
“你猜猜看?要不尝一下,可以生吃的。”晓月说着,将一根鱼腥草递给了祝若兮。
若兮将信将疑,将鱼腥草送入口中。
“哇,这什么味道呀?呸呸呸!”若兮从未尝过鱼腥草的味道,一脸痛苦地表情。
严从汉与孙晓月二人见状,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下午,三人回到了郭清扬的老家,由于陆大勇与郭林福一直居住在这里,所以屋里屋外收拾得井井有条。
郭林福的父亲是村里的里老,听闻严从汉返乡,带着许多看热闹的乡亲们上门探望。
这些乡亲中,虽然不乏个别势利之人,但实际上又都是些心性纯朴的百姓。
他们知道严从汉被免职,也知道严从汉曾是武状元,因此,他们仍是不敢怠慢,言谈之间客气而又恭敬。
严从汉也不计较,从身上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银票,当作红封,一一分发给大家。
一群人直到黄昏时分,方才离去。
乡亲们走后,晓月带着若兮去厨房做饭去了。
严从汉轻声询问里老:“郭伯父,祖兰冰的母亲祖婶还好吗?”
“唉!她呀,不好,半年前就已经过世了。”里老说。
“什么?这么突然?”严从汉闻言,有些不敢相信。
“兰冰的婚事,或许成了她的心病,时间一长便忧郁成疾。”
“那兰冰和云旗回来过没有?”严从汉问。
“云旗在他娘亲过逝时回来过,兰冰当时没回来,但事后也回来过一次,还带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女儿,在家待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离开了。
唉!这孩子不知道受了什么折磨,一身粗布烂衫,面容憔悴,年轻轻的,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个中年妇人。”
严从汉听到这里,心头一紧,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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