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你可来了,老夫还以为你要爽约,正准备起程回京了!”
“孙老爷,实在对不住,路上出了一点小意外,让您久等了。”
严从汉内疚地向孙老爷道歉。
“行嘛,快,咱们抓紧时间办事!”孙老爷说完,与严从汉一起进入了府衙。
在府衙,当着师爷的面,严从将两千两银票支付给了孙老爷。
师爷重新登记,将盖好府衙大印的房契交给了严从汉。
“好了,少年郎,合作愉快!有机会,到京师来玩儿!”
交易完成后,孙老爷拍了拍严从汉的肩膀,转身离开府衙,上马车离开了。
严从汉看着手里崭新的房契,来不及多享受一刻购买宅院的欣喜,便赶紧把房契惴到怀里,跑回若兮的马车上。
马车又在街上飞奔起来,四处寻找医馆。
此刻的若兮,竟然一副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样子。
“若兮!”严从汉叫一声,没有反应。
这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还是出现了晕血的情况?
看到若兮这副模样,严从汉心里叫苦不迭!
片刻之后,马车在一家医馆门前停了下来。
严从汉又轻声叫了几遍,若兮仍是没有反应。
情急之下,严从汉只得把若兮抱下马车,然后再抱着她走进街边的医馆。
一进医馆,大夫一看,以为出了人命,惊慌失措地奔来,大声问怎么回事。
听完严从汉的解释之后,大夫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偷偷打量着严从汉。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只是有点长,伤及到了拇指和食指两根指头。
若兮所使的飞刀,两侧皆是利刃,想来,她是用两根指头用力拔刀的时候被伤到的。
大夫快速对伤口作了一些消毒和止血的处理,而后再涂上一些止血药,缠上绷带,就算医治完了。
整个医治过程,若兮仍然处于迷糊状态下,似乎并不知晓整个过程。
“好啦!没什么大碍,只是女孩子家,见不得鲜血,一时出现晕厥而已,稍事休息便可恢复。”大夫对严从汉说道。
“谢谢大夫!请问诊金多少?”
“十文!”
严从汉摸了一下身上,糟糕,竟然没带银子。
今天想着支付购买宅子的余款,就只带了两千两银票出来,此刻竟身无分文。
严从汉看了一眼若兮,仍在昏迷中,又不敢去摸她身上有没有带银子。
严从汉面色发窘,红着脸对大夫说:
“出门太急,忘了带银子,我是镇川镖局的人,您看,能不能让我回家取来再给您?”
“这……”大夫面带难色,明显有些不乐意。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事,竟然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严从汉郁闷无比,他想从身上找个什么物品暂时作为抵押,但他从来便没有佩戴玉器、挂件的习惯,再加上平日里要搞训练,所以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
严从汉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正处于昏迷状态的若兮,内心着急上火。
突然,他瞥见若兮的腰间,有块玉佩挂件。
没办法了,先应个急吧。
他摘下若兮腰间的玉佩,对医馆大夫说:
“不然,我先把这个玉佩押在这里,等我返家后,马上拿钱来取。”
大夫看了一眼玉佩,欣然同意了。
看来见钱眼开、唯利是图之人,真是古已有之!
严从汉在心里骂了一句,抱起若兮重又回到了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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