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严从汉听到胡一彪说,觉得孙予如面熟悉,马上打起了精神。
“胡伯父,您以前见过她?”
“没有,只是觉得面熟而已。”
“您想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严从汉追问。
胡一彪略微思索了一番,很确定地说:
“没有,没见过,或许是老夫走南闯北,见的新面孔太多了,所以有些愰惚。”
对于胡一彪的回答,严从汉有些失望。
本还以为无意中可以发现孙予如父母的线索呢,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对了,胡伯父,怎么没有看到王灵均师兄呢?”
“呵呵,他呀,听说家里给他应下了一门亲事,走镖一回来,便迫不及待地筹备聘礼去了。”
“那可要恭喜王师兄了。”
“从汉,老夫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武艺可曾有荒废呀?”
胡一彪突然严肃地问道。
“回伯父,前些日子,王府的事务有事繁忙,小侄确实有些懈怠,但现在,所有的事务已经安排给了其他帮手,我又可以静下心来练功了。”
“嗯。听世子说,令尊已经得到了平反,你已经获得了户籍,如此甚好,可考虑参加科举武考之事了。”
听见这话,严从汉喜不自胜,立即开口道:
“谢谢伯父提醒,小侄也正好要向您提及此事!我在后厨的杂役,已经找好了替补,还望伯父成全。”
“嗯。此事世子已向我言明,你明日即可带人过来。”
“谢谢伯父!”
“对了,科举之事,需有功名的人保举才好,老夫年轻时倒是有过武举功名,可为你作保。只是……”胡一彪若有所思地说。
“小侄听伯父安排!”
“只是老夫早为镇川镖局弟子立下了一个规矩,凡是镖局弟子要参加科举武考的,必须先过我这一关。”
“哦?不知伯父设置了什么样的考试科目?”严从汉问。
“这个,届时再说吧,你只需勤练武功即可!”
“如此,小侄先行告辞,待明日一早,小侄再来做工练武。”
“嗯,好,去吧。”
一出镖局大门,严从汉便询问孙予如:
“予如,你与亲生父母走失后,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信物?”
严从汉觉得,在另一个时空的影视剧上,这样的情况都会留下一些诸如玉佩呀、胎记呀这类便于亲人相认的记号,所以他才询问孙予如。
“有是有,不过并不是什么价钱的物件。”
“啊?真有?是什么?拿来我看看!”
孙予如从怀中掏出一根长约半尺的红色丝带,递给了严从汉。
“这,不会吧?这样的丝带,也太普通了吧,况且早已变得有些泛白了。”
“是很普通,但是据我娘亲讲,这是我满月的时候,娘亲亲手用蚕丝织的,然后是我爹爹亲手系在我手腕上的。”
“也就是说,这条丝带,只有你父母才能认出来?”
“是的!”
“唉,有相当于没有,说了等于白说。”严从汉听完,失望至极。
“算了,反正我也不报希望,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要!”孙予如说着,收回丝带,极为珍视地重新放入怀中。
两人到府城中转了一圈,买了一些礼品,然后回到了古庙。
石屋内,祖云旗正在安心地读书,以至严从汉和孙予如站在了他的身后,他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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