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向冷寿光问道:“孤让人带回来的那位结巴少年呢,最近在少府那里怎样?”
“回殿下,马钧倒是不再害怕了,但在少府里还是沉默少言。每日就在各署衙间来回观瞧,有时也动手做些什么。”
对于刘辩的任何交代,冷寿光都很用心,一五一十地答道:“我等遵照殿下的指示,便让工匠们有问必答、倾囊教授......嗯,这两日他在木匠那里呆得时间较长,也不知具体要做些什么。”
“不知道就对了。”刘辩闻言却笑了起来,道:“相信孤,他以后肯定会给我等带来惊喜的。”
说着起身,示意冷寿光前去付账:“行了,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就等着孤的‘珍宝阁’开业后,拯救雒阳百姓的大业就算大功告成......”
“拯救雒阳百姓的大业?”
已准备去付账的冷寿光闻言,不由愣了一下:“殿下忙了这么久时日,是为了拯救雒阳的百姓?”
他虽贴身服侍,但刘辩与董卓交谈时是没资格在场的,故而只看到刘辩可劲儿折腾,却不知在为何折腾。
“嗯,孤要不弄出这些来坑钱,太尉就要纵兵劫掠雒阳百姓了......”刘辩似乎也没当回事儿,笑着解释道:“你看孤这法子多好,就跟奔驰一样。”
“奔驰?”
“嗯,漏油的那车嘛,只坑有钱人,不坑穷人。”
刘辩后面的解释,冷寿光当然听不懂。
但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眼神儿却不由复杂沉凝起来:“殿下看似矫情狡诈狠辣,心中竟如此惦念爱护我等穷苦之人?......”
......
九月二十日,东市一家珍宝阁开业。
令人奇怪的是,这家店铺并不售卖任何事物,只是将各种造型精美的瓷器摆在了一楼大厅,供前来的顾客观摩欣赏。
耐不住好奇心的顾客进门,见到那些晶莹润白的瓷器,登时惊为神物。
可当他们打探这些瓷器的来源时,伙计小厮们却讳莫如深。无论顾客如何缠磨,一句话都不肯透露。
也有性急之人当场就要购买,却被告知今日不买,需购买一张会员卡后,凭卡待三日后于二楼进行竞够。
商贾士子们闻言,纷纷嗤之以鼻,言珍宝阁沽名钓誉、戏耍顾客,迟早关门大吉。
可就在他们嘴上瞧不上眼,背地里派仆役僮奴前去购买会员卡时,才得知此番珍宝阁一共只开放了二百会员的名额。
其中的一百五十名还早已售罄,剩下五十名的名额有价难求!
混在人群中的刘辩,则看着那些排队购买会员卡的僮奴仆役,满脸不耐烦地向一旁李儒言道:“别催了,催什么催!”
“孤也知道太尉那里快安抚不住士卒了,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这样炒作,后天的拍卖如何能坑来大钱?”
“你再催,会员卡卖便宜了可别赖孤!”说着诡秘一笑,又道:“这买会员卡的钱,咱俩三七分账。”
李儒闻言,当时就急了:“臣忙里忙外的,怎么才七成?”
“七成?”刘辩便笑了,道:“七成是孤的,你这三成还得看孤的脸色!......看什么看,信不信孤向太尉谏言,换了你让阴修来?”
李儒闻言立时怒发冲冠,随即......转怒为笑,笑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谄媚:“臣刚才只是说话声音大了点,并没有催,殿下切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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