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王府后,姜长宁的生活变化不大。
大部分时间留在府中教养儿子,小部分时间打理姜家的生意,偶尔出门和德王世子妃她们喝喝茶,聊聊天。
晋王则过得不是太舒心,让他恼火的人是宋宜柔。
在宋宜柔第一次来衙门拦他时,他就毫不客气地训斥了她一顿。
但凡要脸的女子,听到他那番话,也不好意思过来了。
可嫁过一次人后,宋宜柔的脸皮变厚了,这天她又来衙门,还送吃食,“这是我亲手做的小菜,我要亲手交到晋王爷的手中,我要陪他一起用午膳。”
兵部衙门的守卫嘴角不停的抽,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有宋大将军在那支棱着,守卫不敢得罪她,甚至不敢随意驱逐她,假笑道:“宋姑娘,王爷进宫了,不在衙门里。”
“真的吗?”宋宜柔不相信。
“卑职不敢欺骗姑娘。”守卫低头道。
“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你就死定了。”宋宜柔威胁道。
“卑职不敢,卑职不敢。”守卫的头低的更低了。
晋王既然不在衙门里,宋宜柔也就不硬闯了,翻身上了马,“我们回府。”
两个婢女也跟着上了另外两匹马,主仆三人骑马扬鞭而去。
“宋家的人还真是威风啊,连个婢女都能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一個守卫道。
大秦国的马匹管制虽没有前朝那么严,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马的,好多低品阶的官员家中,还是用骡子拉车的。
“你闭嘴啊,别说这有的没的,你不怕死,我还想活呢。”另一个老成的守卫阻止他道。
“我有没说错。”守卫撇撇嘴道。
“有些事,对错不重要。”老成守卫拍拍他的肩,“听老哥一句劝,这病从口入,祸中口出,多看少说话。”
“老哥,你的好意,兄弟受了。”守卫嘴上是这么说,心里不以为然。
就这样,天天站在这衙门外,老实当差,苦熬日子,一辈子都是个小兵,怎么光宗耀祖?
如今新帝年幼,朝政被四大摄政王把持,他若是能抓住机会,说不定能一飞冲天。
人有了野心,就会克服一切障碍,去达到目的。
小守卫虽位卑,但他能来兵部当差,还是有一定人脉关系的,而宋家即将成为他的投名状。
在兵部衙门里,看邸报的晋王不知道一个小守卫帮他挡住了宋宜柔这个麻烦,而且这个小守卫日后也会成为他的追随者。
随着时间的推移,晋王的权势日益上涨,到小明十一个月时,晋王在朝堂上,虽然还没达到说一不二的地步,但敢反对他的,他都会以铁血的手腕镇压,致使庆王和豫王也不得不退让三分。
他还明目张胆提拔亲信,比如接替陈大人礼部右侍郎的是周诚信。
比如刑部左侍郎,如今是陈道常,他本就喜好断案判案,更对酷刑有一定研究。
谷家兄弟、严家兄弟都沾到了光,得到了一定的提拔。
庄老大看了眼热,找到庄老太太,“母亲,王妃生的小世子都有八九个月了,您是不是该过去瞧一瞧啊?”
“早就送了拜帖去,王妃说孩子小,暂不见客。”庄老太太一直想跟姜长宁走动频繁些,奈何姜长宁不接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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