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奴飞起一脚踹在贾瑞屁股上啐道:“呸!你怎么这么……”
贾瑞却一把接住了赵元奴的脚,顺便在光洁的小腿上摸了一把道:
“我还没说完呢,我记得还写了你怎么怎么发嗲来着……”
“住嘴!好啊,你把这种事也跟别人说?你看我还理你么?”
贾瑞忙抱住了哄道:“逗你玩,逗你玩呢。哪儿能真说这些?”
李师师笑道:“罢哟,今儿晚上元奴也找根马鞭子来,狠抽他一顿解解恨就是了。
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哪儿有隔夜仇?”
“你还笑我!我看看他给你写的什么!”赵元奴道。
李师师叹了口气道:“我?我哪儿有收到什么信笺,官人一出了京就早把我给忘了!
元奴也不用生气了,今儿就让官人给你陪一夜的不是行不行?
我也想看看,是不是真能让你三天下不得床呢”
赵元奴听了猛地暴起咬着牙伸手去捏李师师的脸道:“好你个小浪蹄子,还没玩没了了不是?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李师师哪里肯吃亏,便也伸手在赵元奴腰间瘙痒,二人嘻嘻哈哈的闹在一处。
“哎呀哎呀,你看看,你们两个多大的人了,还就知道混掐混闹的,还不快停手”
贾瑞一会儿拉扯拉扯这个一会儿抱住了那个,髻松钗落凤凰金,险掂折玉簪。裙松衫乱鸳鸯吟,看春色盎然。
贾瑞两支耳朵被扯得老长只好求饶道:“哎,停手停手!我是来拉架的,怎么打起我来了?”
“呸!有你这么拉架的么?还不放手么!”赵元奴单手拉着裙子啐道。
闹了一回,终于吃上了接风宴,李师师笑着将赵元奴带来的酒给众人斟了一碗道:“尝尝这酒可好么?”
贾瑞仔细品了一口道:“嗯有点意思。哪儿来的?”
赵元奴道:“刘氏酿出来的。”
贾瑞问道:“刘氏?哪个刘氏?”
见赵元奴又凤眼圆睁了李师师忙笑着打圆场道:
“怪道元奴生气呢,你这心思都在什么三娘二娘身上,元奴可是一心在你身上呢!
难道你忘了?上次帝姬和你察的那个案子,开酒坊的寡妇可不就姓刘吗?
元奴想着你那英雄醑还得四处买酒,正好刘氏一个寡妇又带着孩子也无法好好打理酒坊。
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怕被人惦记上了这份财产,元奴便自作主张给你买下来了,让刘氏接着——你这是在笑什么?
是把酒坊给买下来了,不是把刘寡妇给你买下来了!”
贾瑞拉着赵元奴的手嘿嘿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那种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屋里拉的人吗?
到底还是元奴疼我,还知道给我张罗买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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