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阎埠贵让二小子顶班的申请书却出人意料的让校长给否了,很是不解,连忙问为什么。
人家校长也不是白给的,直言不讳的告诉他,当年他二小子的事情闹的很大,知道的人太多了,顶班是绝对不可能的,包括他家老三也一样。
阎埠贵顿时如遭雷劈,脑海中一片空白,完了完了,这下老二老三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自己的这份工作将来也要便宜外人了。
阎埠贵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刚好碰见了冉秋叶,被其好言关心道:“阎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哦,没啥没啥,就是稍稍有点头晕。”阎埠贵见是冉秋叶,强颜苦笑着摆了摆手。
话说阎埠贵一向信奉“过头的事不做,过头的话不说”,这些年冉秋叶遇到困难了也没有跟着落井下石,现在冉秋叶的父母和她本人恢复了正常,他倒有些时来运转的感觉,因为冉家又能收到侨汇券啊,往后说不定能通过她得到一些市面上见不到的好东西。
冉秋叶对这些年这位唯一敢和自己说话的人倒是挺尊敬的,连忙搀着他的胳膊说道:“那我扶您去办公室休息吧。”
“好。”
阎埠贵坐回自己的位置缓了一小会儿,突然醒悟过来,现在的这位校长是今年刚刚调过来的,没理由会知道自家老二、老三几年前的事情啊?一定是有人提前在他面前嚼了舌根子,可这个人会是谁呢?而且自己是昨儿个晚上才决定让老二顶班的呀,到底是谁会未卜先知啊?阎埠贵百思不得其解。
这会儿正是上课的时候,办公室的老师也没几位,阎埠贵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暗忖就冉秋叶的心肠最好,连忙起身走到她身侧小声说道:“冉老师,咱们借一步说话。”
“好啊。”冉秋叶就知道阎埠贵有心事。
两人相跟着走到校门外一个无人的拐角处,阎埠贵首先和冉秋叶解释了一下自己刚才为什么心情不好的原因。
冉秋叶的心很软,听了感同身受,但是也只能表示爱莫能助:“阎老师,您看,我这才又重新开始上课,冷校长那儿我说不上话啊。”
“不不不,您误解我的意思了。”阎埠贵连忙举了举手,“我是想说冷校长现在正看重您,您能不能去帮我探探口风啊?看到底是谁在他的耳边说了我的闲话。”
“嗯……这倒是没问题。”冉秋叶稍一思索就答应了,她现在也搞不懂冷校长为什么会这么看重自己,但帮忙探听点消息应该是可以的。
“好,太谢谢您了。”阎埠贵连忙拱了拱手。
“不客气,那我现在去了。”
“好,您慢走。”
……
冉秋叶轻轻地敲了敲冷校长办公室的门,恭敬的说道:“校长,您现在忙吗?”
“哟,是冉老师啊,快快快,屋里请,我去给你倒杯水。”冷校长抬头一见是冉秋叶,连忙起身热情的欢迎。
“校长,您坐您坐,不用这么客气,我不渴。”冉秋叶对这种热情很不适应,慌忙恭敬的伸手说道。
“哦,那你这边坐,咱们坐下来慢慢聊。”冷校长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指了指屋角的两个半旧单人沙发,和气的说道。
“好。”
冷校长待冉秋叶坐好,主动开口问道:“不知道冉老师来找我是?”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看阎老师他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冉秋叶拐弯抹角的说道。
“是阎老师让你来问的吧?”冷校长微微一笑,一切了若指掌的表情。
“要不您是校长呢,他想知道是谁在您的耳旁说了闲话。”被猜中了心事,冉秋叶也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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