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都依你。”潘采菊笑着说道,决定先把菜挖到篮子里再说。
“行,我出去溜达一圈。”傻柱把双手往裤兜里一揣,摇摇晃晃的走了。
“好。”
傻柱溜达到大门口,正好撞见许大茂笑吟吟的提着自行车上台阶,扶手上还挂着两只线鸡,气不打一处来,右手握成拳头就想去打他。
“傻柱,我现在可不怕你,你敢打我我立马上保卫处去告你,别以为我们前天晚上没抓住你的现行就没事了,院里的人可全都看见了。”许大茂洋洋得意的说道。
“我……”傻柱顿时语塞。
“让开,哥们要回家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等等,鸡给老子留一只。”傻柱拽着许大茂的衣袖,粗声粗气的说道。
“不行,我都有用。”许大茂断然拒绝了,他昨天送走了堂哥,又回家和他老子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娶伏恒美不是好时机,决定等她生了孩子再说,但不防碍自己去讨好她,同时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今天又跑到上乡村买了两只鸡准备待会儿杀一只炖点汤给她喝喝。
“买,哥们买一只也不行吗?”傻柱从聋老太太那里知道了实情,没有伏恒美帮忙他真得完蛋,决定炖点鸡汤给她压压惊。
“可以考虑,三块钱一只。”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狮子大开口。
“你他妈怎么不去抢?菜市场才两块钱一只。”傻柱怒了。
“爱买不买,老子走了。”许大茂卖也行,不卖也行,不想和傻柱废话。
“行行行,三块就三块。”傻柱不情不愿的从裤兜里掏出三张红票子递给许大茂。
“这就对了嘛。”许大茂笑着接过。
“我要这只大的。”
“行行行,给你给你,你他妈别抢啊。”
……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吃过早饭后,符景略和禹雅清打了声招呼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轧钢厂取改装威利斯吉普,要想帮秦淮茹的爷爷和父亲平事,没有这车装样子可不行。
将车慢悠悠的开回老丈人家,听见小汽车的响动,禹老爷子、沈老太太、禹煦苍和秋希娇高兴的走到院门口迎接。
符景略停好车子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爷爷、奶奶、爸、妈,你们都在啊。”
“嗯,干完活回来吃早饭,马上又要下地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禹煦苍疑惑的问道。
“嘿嘿,急着过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清清怀孕了。”符景略憨笑着说道。
“是吗?太好了,太好了,走走走,进屋说进屋说。”禹煦苍大喜,拽着女婿的手径直往院子里走。
“好啊,我禹家马上就要四代同堂了。”禹老爷子和沈老太太对视了一眼,都乐的合不拢嘴。
“是啊,景略,清清现在怎么样了?能吃下饭吗?吐的厉害吗?这生第一胎尤其要注意啊。”秋希娇跟着笑了一会儿,马上就关心起大闺女的身体来。
“还好,偶尔会吐一下,我今天过来就是想接您去我那里住几天,清清说她现在有点慌,需要您过去陪陪她。”符景略含笑说道。
“好啊,就是要麻烦你奶奶干几天的家务活了。”秋希娇笑着应了。
“没事,你放心的去吧,多住几天,我身体好着呢,干不了的话我会叫福松家的来帮忙。”沈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
“嗯,那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秋希娇说完就要往屋里走。
“妈,不急,不急,我今天吃完中午饭再走,我待会儿还要去找二狗子给我逮几条鱼。”
“好啊,那我去给你倒杯水。”
符景略落座和家人们聊了好一会儿家常就向禹老爷子问起了秦淮茹爷爷和父亲的事情。
“这其实是件小事,可奈何现在发生的时机不对,就搞成了这样僵持不下的局面。”禹老爷子默默的抽了一口旱烟,小声说道。
“怎么讲?”符景略好奇的问道。
“吃派饭你知道吗?”禹老爷子问道。
“知道一些,就是干部下乡工作时,被分派到觉悟较高的社员家中轮流吃饭,吃完了还要给钱给粮票,强调干部通过与社员‘同吃、同住、同劳动’,与群众打成一片,形成干群鱼水情,这不是挺好的吗?”符景略点点头,微笑着说道。
“是啊,一般他们给的钱和粮票是会超出标准的,所以被派饭的社员家也会高兴的接受,宁可自己粗茶淡饭,也会给他们准备最好的饭菜,我跟着咱们乡公所的萧副主任吃过两次,但是这里面有一个潜在的规定,绝对不会派到成分高的社员家和咱们这样的干部家庭。”禹煦苍笑着接过了话茬。
“明白了,那淮茹姐的父亲怎么会和这事扯上关系?”符景略还是不解。
“你福桂叔家成分高,从来没接过派饭,不了解里面的内情,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来的,说现在上头规定不准他们吃鱼呀肉呀蛋呀什么的,可咱们村的情况你也知道,
家家户户都养了十多只鸡,那他们还不得天天吃好的,他们有时候和社员闹熟了,也会和家里的主妇说一两句过头话什么的,你福桂叔有些看不过去,
就发了几句牢骚,不知道被谁告到下到咱们队来工作的田干事那里去了,结果就被人说是抵制他们的工作。”禹煦苍沉声说道,他心里也有些不满田干事的做法,这是明显的对人不对事。
“咝……真有这样的规定吗?”符景略沉吟一下,好奇的问道。
“我让银娣悄悄的去乡公所打听过了,确实有这样的规定。”禹老爷和蔼的回道。
“明白了,这么说就是田干事的不对了。”符景略摸了摸下巴,沉声说道。
“可现在谁也不敢开口劝,你福山叔也靠边站了。”禹煦苍回道。
“为什么?”符景略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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