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了老伴的话,想了好一会儿,说道:“要说柱子啊,自从娶了媳妇之后人确实变得稳重多了,现在除了偶尔会和许大茂拌几句口角外,到也没在院子里惹事,
可他在轧钢厂犯过错误,以后想升级又很难,他的负担也很重,他媳妇又是精明强干的性子当了他的家,往后未必会真心待我们。”
“那聋老太太的意思是?”一大妈有些不解了。
“大概是想要我帮帮柱子吧,他一个大厨天天猫在车间里搬钢料也不是个事啊。”
“也是,有机会你就帮帮他吧,都是街坊邻居,再说还有聋老太太的关系在呢。”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他现在又不来找我,上赶着不是买卖,我总不好主动上门去帮他吧。”
“我估摸着过几天傻柱就会上门来了,聋老太太肯定会指点他的。”
“有道理,快翻,快翻,鸡蛋要焦了。”
“诶。”
……
华灯初上,后院刘海中家,老样子,他独坐一张小方桌,煎鸡蛋小酒喝着,他的家人则围坐在一张大圆桌前吃饭。
“大哥,这我们工人一年考核一次才能升级,这姓符的转正才三個多月就连升两级,不合规矩吧?”刘光天拿起一个棒子面窝窝头,看着自家老大,疑惑的问道。
“他本来就是干部编制,杨厂长他们几个厂委会成员肯定已经表决通过了,又是副科以下的工资等级,干的还是以前的活,连官都算不上,没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刘光齐摇了摇头,详细的解释道,心里开始琢磨起里面的奥妙来。
“嗯,难道他是走了杨厂长的路子?”刘光天小声嘀咕道。
“你把事情想简单了,我估摸着姓符的是立了什么了不得的功劳,要不然不会升的这么快。”刘光齐摇了摇头。
“行了,行了,吃饭,别人的事情有什么好聊的,老大你好好干,年底我给你找找关系,争取也升个一级。”刘海中用筷子敲了敲菜盘子,不耐烦的说道,他现在心里也很不痛快,看着符景略轻轻松松的就升了两级,嫉妒的要命。
“诶,谢谢爸。”
此时的许大茂独自坐在家里喝着闷酒,工作不顺心,他现在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电影院放电影,失去了下乡放电影和在轧钢厂放露天电影挣外快的机会。
又琢磨着重新找一个媳妇,他妈托了不少媒婆,人家一听他是刚离婚的,知道他多少有些问题,介绍的要么是带孩子的寡妇要么也是离过婚的,把他气的够呛。
今天他不上班,在外面浪荡到天快黑才回家,听说符景略升了两级工资后,妒火中烧,两杯酒下肚后,脑子有些不清醒了,已经忘了他老子的教诲,从抽屉里找出纸笔开始写起举报信来。
……
前院,傻柱和媳妇、妹妹、聋老太太围坐在一起吃饭,没错,伏恒美看上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干脆和自家男人提议给她养老,傻柱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
聋老太太也乐意,把自己的票证和发的补助金都交给了伏恒美,她其实还有私房钱,暂时藏着没给,想留一条退路。
“哥,我景略哥悄无声息的就升了两级,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你去找他帮帮忙,把你调回后厨去,你这在车间搬钢料三天两头的受伤也不是个事啊。”何雨水夹了一片辣椒在嘴里咀嚼了两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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