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两人回到客厅后都傻了眼,不禁面面相觑,娄廷瑞和谭雅丽都出门了。
“要不你帮我擦擦吧?”半响,娄晓娥声如蚊蚋的说道,她终究是结过婚的女人,胆子要大一些。
“我……这……不太好吧。”符景略脸上顿时有些发烧,自己主动接触娄晓娥真心实意的对她好确实带着一些小目的,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物资票据,
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但还没想渣了她,毕竟两人之间是没有未来的,而且自己也不想放弃最爱的未婚妻。
“怕什么,孟子不是也说过: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娄晓娥小声说道,她豁出去了,自从离婚之后和符景略来往的很频繁,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渐渐的生出了一些小心思来。
女人终究是要依靠一个男人的,她今年也才24岁,再婚是肯定的,与其找一个不知根底的人,还不如找眼前的这个优秀男人,她已经被人骗过一次,输不起了。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最大问题是年龄,娄晓娥自觉比他大了6岁多,一开始的时候信心全无,还是她父亲的话给了她信心,年龄从来不是问题,只要两人有了感情,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至于他未婚妻的问题,根本就不事,父亲告诉过她,乡下所谓的订亲只不过是请同村的人吃一顿酒罢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律效力,自家只要多补偿一些钱给他未婚妻家,说不定他们会欢天喜地的接受。
刚好她这几天被母亲唠叨着去相亲,也有些烦了,心想今天说不定就是父亲故意支走了母亲,给自己和符景略创造机会。
“我……”符景略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看着娄晓娥的真挚眼神,暗骂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娄晓娥又激了一句。
“好吧。”符景略也受不了娄晓娥的眼神,暗道,你自己都不怕,我怕什么,反正莪是个男人,又不会吃亏。
“走吧,去我的房间。”娄晓娥从客厅的厨柜里找出跌打油,递给了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哦。”
就这样,符景略鬼使神差的跟着娄晓娥进了她的闺房。
“把门关上。”到这会儿娄晓娥又有些不好意思了,羞赧的说道。
“诶。”符景略随手关上了房门,又鬼使神差的打上了保险。
娄晓娥走到床边,背对着符景略,双手交叉,撩起白色运动服的衣角,慢慢的脱了下来,迅疾趴在床上,小声说道:“你快点。”
符景略看着娄晓娥慢慢的露出白皙的后背,上面还有一道细细的绳子,顿时有些傻眼,好在这个场景一闪而逝,这会儿听到她的说话声,猛的反应了过来,应道:“诶,来了。”
符景略走到床边,挨着娄晓娥在床沿边坐下,打开跌打油的盖子,倒了一点在手心上,随后慢慢的移到她发青的伤处,将手掌翻了过来,轻轻的盖了上去,随即开始抚开,慢慢的加大力度。
“咝,啊,咝,啊,……”随着符景略的力度加大,娄晓娥逐渐感觉到了痛楚,渐渐的又有一股酥麻的快感向全身袭来。
“晓娥姐,忍着点,不用力的话瘀血不会这么容易散开的。”符景略顾不上额头的汗水,心无旁骛的说道,手上揉搓的力度不减。
“诶,你只管用力,我还受得住。”娄晓娥咬牙说道。
“嗯。”好死不死的,这时符景略额头上的汗水滴到了娄晓娥背上。
娄晓娥背上的白色肌肤一紧,随即又渐渐舒缓开来。
符景略赶忙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继续心无旁骛的倒跌打油揉搓,等看到娄晓娥的伤处开始发红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迅疾起身站起来,收好跌打油,走到门边,背对着她,小声说道:“晓娥姐,可以了,快起来穿衣服。”
“诶。”娄晓娥羞赧的应道,她刚才舒服的差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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