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队失败,肖鹤云决定直接出脚,踩坏西瓜,排除瓜农大叔的嫌疑。
他的嫌疑排除,观众在思索着,谁是下一个怀疑对象的同时,也对瓜农大叔,熟练的举手下蹲的动作,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分瓜那一段,很温馨,不少感性的观众直接泪目。
吴谦眼尖,立刻注意到一位,在其中一脸平静的阿姨,“这位阿姨有嫌疑,她没有吃西瓜。”
见好友明显要岔开话题,吕一韩笑笑不着急,看完最后一集也不迟。
不过吴谦那句她没有吃西瓜,倒是引起他的注意,下意识的,他想到瓜农大叔那句:
“虽然西瓜破了,但瓤是干净的。”
吕一韩摸了摸下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喻?
来不及深思,第八集正式开始,片头和第七集一样,没有直接切入正剧。
切入到车上的另一名乘客,行李箱大叔老焦的视角,把一位欠债,来城市干工地农民工的心酸,展露无遗!
吕一韩猛然惊醒,道:
“群像剧,这是群像剧,太精彩了。”
群像剧无疑比那些大男女主剧,要难得多,也难拍得多,可如果能拍好。
那精彩程度直接加倍!
开端就是这种群像剧,他也做到了,相当出彩,吕一韩眼中有着惊诧,顾寻厉害啊!
把行老焦放在片头,无疑引得许多观众,对他产生怀疑。
他脚下的那个箱子,怎么看怎么都可疑!
肖鹤云和李诗情,也是这样认为的,在李诗情假装向陶映红,讨要卫生巾,未发觉太大异常下,更加加剧怀疑。
“如果不是他,那结果,不就已经出来了,”李诗情盯着那个,红色行李箱,为难道:
“可是行李箱怎么检查!”
吕一韩眉头一皱,先前他对那位平静的阿姨,有些怀疑的,可李诗情验过,没发现多大异常,他的怀疑也随之减弱。
此刻同样怀疑到,老焦身上。
那么问题来了,有着拉链的行李箱,怎么验?
“对呀,怎么验?总不至于,当着大叔的面,拉开拉链?”
“注意看,那行李箱,红色的。”
“想不出该怎么完好地验。”
“一定就是这个老焦,行李箱是全车最难验的!”
剧情到这里,已经接近真相,观众们对目前,最有嫌疑的老焦,最难验的红色行李箱,产生高度怀疑。
甚至不少观众,认定他就是带炸弹的人。
可接下来的一幕,让人跌破眼睛,因为那个最难开的行李箱。
竟然自己开了!
只见老焦拉了拉李诗情,蹲下拉开行李箱的拉链,行李箱露出真容。
最上面的是,曡得整整齐齐,没有破损,没有一丝褶皱,保存极好的奖状。
那是他女儿的奖状。
小心拿起奖状,老焦翻出一堆衣服,在最底下,找出一沓卫生巾,拿出其中一包,递到发愣的李诗情手里。
“哇,想不到,最难验的行李箱,竟然自己开了。”
“箱子破破烂烂,但它清清白白”
“这卫生巾,是给女儿的吧!”
“一直带着女儿的奖状,好父亲。”
“自己很苦,却还想着帮别人,泪奔了。”
“破防了,家人们。”
“失算了,被顾寻耍了,”吕一韩说着被耍,却没有生气,反而抬手擦擦湿红的眼角。
“给,”吴谦递给他纸巾,后者一边捏住纸巾,一边道:
“谢谢,但头还是要洗的。”
吴谦一把抽回纸巾,暗骂一声,不是为了不洗头,谁会给你递纸巾?
吕一韩也不在意,胡乱抹了抹眼,一眨也不眨,盯着屏幕看。
关键的来了!
“谢,谢”
屏幕里,李诗情呆呆地道了一声谢,和肖鹤云对视一眼,既然不是这位大叔,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肖鹤云看向挺直腰杆,坐在公交车座位上,脚下还有一个高压锅的陶映红。
“这次肯定没有错,就是这位阿姨,再错我也倒立拉屎!”
“最难开的行李箱,竟然自己开了,那本该装肉的高压锅,肯定装的是炸药。”
“呵呵,绝对是她。”
“”
观众的目光,随着肖鹤云而动,肖鹤云也不废话,低喝一声“跑”,轻轻把李诗情推出车门。
自己一个转身,几个大踏步,来到陶映红的身边,低头矮身,一把就要抢走,她脚下的高压锅。
可惜没能抢走,陶映红双脚立刻,稳稳夹住高压锅,眼见拉不走,肖鹤云下意识,抬头看向她。
镜头突然切换到近景,陶映红那张,毫无表情,平静冷漠到极点的脸,这时镜头短暂回到肖鹤云身上,又切回陶映红那里。
这一次,陶映红的眼睛特写,差不多占据整个屏幕。
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一条条血丝蔓延眼白,两边瞳孔向左偏转,没有丝毫人的情绪,平静中带着一抹对生命的漠视,偏执到极点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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