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呼喊叫人帮忙,有人专心致志挥刀,有人在放冷箭,有人在哀鸣,船上顿时乱糟糟。周元福趁人不注意,沿着两船之间的绳索跳了过来。这一走绳索,周元福明显感到自己身体轻了很多,顿时对金香玉的效果感到十分满意。
因为打斗,船上挤挤挨挨的都是人。周元福上去后,简直险象环生,无奈之下,周元福一路走一路电疗。这次按的力道不大,大部分都是电麻了瘫坐在地上。打斗的众人见他手段如此厉害,不由的都避让三分,慢慢的人都停手了,只有甘宁与那个将领还在酣战。周元福也不劝架,只是在旁边颇为悠然的看着。
那名将领环顾战场形势十分心惊,甘宁的底细他清楚。此人近两年在江面上名声鹊起,若说是水匪也算不上,若说是年轻人胡闹又闹的凶一点,行事时往往以大侠自居,常常声称自己劫富济贫。若是遇到豪商巨贾必然将其抢的干干净净,看到穷人又时长接济。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甘宁认识了这样的高手,也不见其怎么出手,遇到的人却纷纷躺倒在地。即使自己打的过甘宁,到时候惹得此人出手,估计自己也得落败。
甘宁也偷眼观瞧,原来总以为周元福只是会两招道家法术,却不知道他还有深藏不露的绝招,拿着手中竹竿轻轻点几下,自己的手下连带官军就倒下一片,那此人武功简直深不可测。自己原本还想在人家面前露几招,结果连眼前这人都拿不下,简直是丢人现眼。
“住手!”
将领挥了一刀护住前身,接着往后一跳。
甘宁也跳到一边。
“甘宁,你平日胡闹也就算了。我们赵家与你们甘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你若一味用强,到时候找到令尊那里估计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你若真要银子,我们给你便是,只是到时候还需令尊赔偿!”
将领话是对甘宁讲的,但是眼神却总往周元福身上瞟。
这个将领说的话极是硬气,赵家在蜀郡乃至整个益州势力都很庞大,所以自然不把甘宁放在眼里,但是又怕周元福暴起发难,到时候真把大家扔在江里来个死无对证,那就惨了。
“哈哈。”甘宁豪气笑道,“我自己做的事情,跟我家里有什么相干?我平生最恨人要挟,你若如此今日我们不死不休!”
“噢,若是你姐姐知道你惹了这么大篓子,你就不怕她收拾你么?”
“你!”
周元福看甘宁有些气馁了,虽然他不知道赵家到底有多大势力,但是看这将领的口气,以及这些士兵的穿戴,自然也知道对方来头不小。甘宁明显被架在火上了,今日事情若不能善了,那估计两方就真结仇了。自己原本是要去江州上任的,若是与这些土著将领先起了争执,反而不美。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周元福走过去说道。
“蜀郡司马赵瑾!”
“原来是赵兄弟当面。我与甘兄弟正在船上饮酒,喝的没酒了,碰巧你们船路过,所以到贵船上讨几坛酒喝喝,不知可否?”
赵瑾闻言知道此人是打圆场的,不是来挑事的,所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他抱了抱拳说道:“不知这位壮士怎么称呼,如此好的身手,但是面生的很。”
周元福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乃巴郡都尉周仓,正要前去上任,与甘兄弟意气相投,所以一同吃几杯酒。”
“你就是那个张角的那个徒弟!”
赵瑾惊呼道,随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脸色逐渐变得冷漠,“你们几个去仓里抬几坛酒,送到对面船上。”
转身又对周仓说道,“咱们山水有相逢,就此别过。”
周元福见赵瑾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表现的甚是冷漠,心中也不以为意。毕竟这种待遇自己已经习惯了,即使有周家的光环又能怎样,众人只会记得自己是张角的弟子。
甘宁还待分辨,周元福上前搂住他的肩膀,拍了拍,“走吧甘兄弟,现在又有酒了,咱们接着喝!”
众锦帆贼没得到什么好处,虽然伤亡不多,但总归灰头土脸。周元福要了几坛酒,总算维护住了颜面,也就都感激的看向周元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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