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绑着小辫子的人,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给病人把着脉。
再看床上躺着的这位,她是紧闭双眼,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死亡之气,死亡之气中还夹杂着一线红光。
赤须子微微点点头,果不出所料。
“这位是我市著名的中医博士贾伟先生。”徐百万用手指了指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道。
随后又一指赤须子仙长,“这位是远近闻名的相术大师赤须子道长。”徐百万介绍道。
“你好!”贾伟冲着赤须子点了点头。
赤须子急忙一拱手,“贫道有礼了。”
再说贾伟,他一边给病人把着脉,一边暗自思量着:既然都找了我来瞧病,为啥还找来一位相面的?岂不多此一举?
贾伟把完左脉,又把右脉,“不对呀,怎么从脉象上看,病人只是偶感风寒,那她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呢?”贾伟自言自语道,却一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贾伟无计可施之际,赤须子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来。
“施主请了。请问一下徐施主,你所说的病人,可是躺在床上的这位?”
“啊!是、是……”“徐百万”连续说了好几个是。
“这样吧,病人我也看过了,你就说出多少酬劳。我可以让病情有所好转。以后再开上几副中药调理一下即可。”赤须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两千块钱,不少了吧?”徐百万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赤须子摇了摇头说道:“太少了,你的夫人在你心里,难道就值两千块钱吗?再说此病治起来也很费事,不治就算了。”赤须子说着话,起身要告辞。
徐百万急忙拦住了赤须子。
“五千块,五千块怎么样?”徐百万思忖着说道。
赤须子抖了抖身上的袍袖说道:“自古医病的酬劳,都是医者说出多少,看病的人给多少,哪有讲来讲去之理?”赤须子说完话。拂袖向卧室的大门走了去。
徐百万赶紧跑到了门边,挡住了赤须子的去路,“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嘛。”徐百万赔着笑脸说道。
“那好吧!少了一万块钱,这病看不了。”赤须子依旧不慌不忙地说道。
“一万块钱?能不能再少点?”徐百万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不能少了,堂堂的徐总,身价过亿,岂能在乎这几个瞧病的小钱?”赤须子不阴不阳地说道。
“好吧,你过来给病人治病吧!”徐百万无奈地说道。
这时,坐在床边的贾伟,正在看着徐百万和赤须子讨价还价,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给患者瞧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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