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说他是靖王殿下?”
“跪下,给靖王认错!”
身旁百姓惊呼眼前少年郎,一身地风流写意,清冽如风:
“这就是靖王殿下吗?我还一直以为他是小白脸,或者某位贵女闺秀的面首,没想到真的是靖王殿下。”
“但是真的长得像小白脸,怪不得连陛下也要把靖王殿下收回宫中。”
“听说很多世家大族女子也很喜欢靖王殿下,想把他收回面首的。”
“......”
陈落看着长宁候父子这一唱一和,正色地说道:“侯爷,不必如此,我想问问这燕都长乐坊保护费一事,是你派人所为?”
“殿下,是贼人信口开河,本候从未做过如此欺压百姓的事情。”长宁侯关耀正气凛然地回答道。
“是啊!殿下,是我说错话语,这都是我们地痞流氓寻滋挑事,与任何人无关。”陈落
坐在背上的那人回答道。
陈落直接就是一个大逼兜子:“没让你说话别说话,吵得孤耳朵疼!”
“哦!那这么说来是孤冤枉侯爷,那侯爷深夜来此,是为做什么?你长宁侯的排场都要比得上我靖王府了,我记得陛下曾下旨,除礼仪场合和军报急奏外,燕都城内不可纵马驰行,侯爷真的是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陈落眯着眼眸,声音低醇而冷冽地回答道。
“殿下,微臣惶恐,望殿下恕罪。”长宁侯关耀跪在地上,俯首说道。
“长乐坊保护费一案自会有三司会审,孤亲审此案,至于你长宁侯有罪没罪,到时自然见分晓。”陈落正色地说道。
“是,殿下。”
影正好赶来,附耳说道:“殿下,长宁侯府以及暗室我们搜查过了,但是好像有人带走了账本以及证据,我们只在长宁侯府搜查到了一枚印章。”
“稍等一会,我再问问。”
“是,殿下,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大理寺。”
长宁侯关耀心中忐忑,冷汗直流,祈祷着千万不要发现账本,千万不要发现账本。
而在此时,燕都令身着常服,大摇大摆,趾高气扬地说道:“谁人敢在燕都招惹长宁侯府,简直是不想活了,我燕都大牢可是还有很多,是想吃一下牢饭吗?”
燕都令看着长宁侯跪在地上,赶忙地扶起说道:“侯爷,你怎么跪在地上,本官一定帮你收拾这个小白脸,敢和侯爷过不去,简直是找死。”
长宁侯关耀:这个燕都令马了个巴子,看不清局势吗?还在火上浇油,那是权势正盛的靖王殿下,你是找死吗?
“燕都令大人,你搁着孝敬亲爹呢!”
“大胆,你竟敢侮辱朝廷命官,来人,掌嘴!”燕都令脸色铁青地说道。
“狗官,孤是靖王殿下,陈落。”
陈落直接起身,正色地回答道。
燕都令一时腿软,跪倒在地,哭喊道:“殿下,是小人有人不识泰山,还请殿下把我当个屁放了。”
“你这个燕都令,比TM的地痞流氓当得还没有骨气!”
“是,是,殿下说得对!”
陈落正色地说道:“你这个燕都令当得玩忽职守,从即日起,革去官职,押入大理寺,改日发落。孤还有一事问你,关于燕都长乐坊保护费一案你知道多少?”
“回殿下,下官不知,只是由长宁侯知会本官负责外面,而后每月给五千两白银。”
“靳大人,你竟如此软弱.....”
“侯爷,殿下问什么下官自然回答什么,至少还可以从轻发落。”
“你.......”
“侯爷,我要是你我就什么都说了,现在你已然是废棋,你身后的人不会再保你了,你长宁侯今夜之后再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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