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立之功可不小啊。
陛下也没有开玩笑啊。
说夺了鸟位就夺了鸟位。
这不。
建奴伪帝都入手了,盛京也早在掌握之中。
这就差把袍子往身上一披了。
如果那建奴的小皇帝能识相一点,粘杆处再顺势教育一下,三辞三让什么的也可以上演一下。
或许陛下需要一点点的推力?
想着尤守龙又摇摇头。
不行。
直觉告诉他这事儿不对。
或者说。
这不该是属于他的那一份儿。
如今众锦衣卫与王承恩在裴伍事件过后,就在原有的神皇信仰(指信仰天神下凡的皇帝陛下)之中衍生出了一个理论猜想。
简称使命论。
作为大主教的王承恩隐隐点出,他与众锦衣卫除了侍奉在神皇身边之外,还因为自身也同样不凡的原因,和神皇一样,在凡间都是有自己的一份使命要完成的。
裴伍使命乃是单骑救出公主,公主亦是不凡,想来有她的一份使命。
王承恩已经在暗中筹备制造大料宝船这等古代科技巨舰,同时还将制造宝船舰队划上了日程,且众人都相信这一次,再王承恩带领下的宝船舰队会比永乐年间有更大的作为。
这回郝涯率军一战俘虏建奴小皇帝。
更是为这份魔怔理论又增添一分色彩。
所以尤守龙觉得。
这劝进嘛,略有些不够格。
换句话说。
这可能是支线任务。
......
尤守龙觉得是支线任务。
换个地方可就不一样了。
这妥妥的主线啊!
还有功劳更比这大的?
只要成功,后半生不搞事,最次都能享受到荣华富贵以及皇帝的绝对信任。
要是稍微再展现出一点才能,那么公侯万代完全不是梦想。
在集团里的地位定然会随着上司登上高位而实现巨大的跨越!
所以,大清内部因为少帝被俘而引起的政坛风暴,先从底层刮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下面干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明确而坚定的站队,不能有丝毫摇摆的迹象,要让上头知道你站那边。
这样至少第一阶段不会犯错,遭无妄之灾。
这就导致大清的内斗从暗处,演变为了明处的第一阶段。
各旗开始生出明显的嫌隙。
但有因为存亡抉择就在眼前,大清的诸王依旧紧密团结,只等寻得一個安稳的落脚点,就可以开始皇位大选。
不过在这之前有一点是确认了。
那就是多尔衮已经不能顶着‘皇叔父摄政王’来把持朝政了。
皇帝都没了。
还皇叔父呢。
所以在新的关于要不要尝试对少帝进行救援的王大臣会议之中,诸位王大臣先将多尔衮的地位默认往下拉了拉。
决断之权,多尔衮再无力插手。
好在发言权还是有的。
不过作为之前的掌权者,他的发言已经从以前各王大臣都会考虑,变成了各王大臣争相反对。
已然是失势了。
“救援不行!赎买不行!还得对下头的旗丁封锁消息,那野人那边呢?野人会把福临藏着掖着吗!?”
被有些无礼的反驳几次后,从惊骇中缓过来后,已经开始隐忍的多尔衮还是忍不住爆发了一下。
但随即就有议政大臣站起来朝着他道:“睿亲王何敢直呼大汗名讳!”
“非但使大汗陷于野人之手!还不敬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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