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学向丁聪示意,说:“你先出发,我警告你们,必须单独行进,不准靠近、不准留记号、不准联系、不准接触,我们会全程监控。敢违规你知道后果,听明白没有?”
“明白!”
徐俊鹏递给丁聪一支单发信号棒,说:“发生危险或者想要退出了,可以随时找个制高点拉响,我们会立刻派人过去接应你,不过这也代表了你的放弃!”
丁聪盯着信号棒不接,徐俊鹏疑问:“怎么了?”
丁聪说:“还是别给我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拉响它。”
徐俊鹏不由分说就把信号棒扔到他怀里,说:“那是你的事,如果实在忍不住可以出发后把它扔掉!”
丁聪接过拔腿就跑,边跑边向后边张望,他希望后边的战士能够跟上来,毕竟人多力量大,两人结伴而行保险一点,要是三个人就更好了,毕竟“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又或者“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他一口气奔跑了半个小时,终于找到一个背风向阳处,丁聪把背包塞到屁股底下坐着休息,并心存希望能有人追上来。休息了十分钟,山风把他的汗水吹干了,双腿微微颤抖,他知道再等下去就站不起来了,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背起背囊继续奔跑。
其实丁聪在这里等上一天都不会有人来,所有人的B点都是相同的,但是A点却散落在野外各个方位,完全不同!
一辆隐蔽着的通讯指挥车上,盯着眼前的监控屏幕徐俊鹏对身旁的马向学说:“19号涉嫌作弊,扣他五分。”
马向学抓起打分表准备勾画,随即又放下笔,说:“算了吧,他还只是个孩子,搁谁不会怕啊?再说他不是没作弊吗?”
徐俊鹏张张嘴巴想要反驳“他是军人,不是孩子”,终于笑了一声不再坚持。
陈严一口气估摸着跑了十几公里,他看看时间才过了一个半小时,远远超出他每小时五公里的预期,他决定奖励自己五分钟休息一下。
负重饥渴难忍,他掏出压缩饼干打量良久,气的骂道:“人就是贱,平时最不愿意吃这种干的发裂的玩意儿,现在却能吃好几包!”
他抽出伞兵刀把饼干分成四份,挑了最小的一块扔进嘴巴里,意犹未尽地把粘在手指上的粉末挨个舔了一下,完全不顾及已经变成黑色的手掌。打开水壶狂灌一通,军用水壶没有保温功能,冰凉的液体流进腹中激的他打了一个冷战,不能再休息了,热量马上就要散光了,荒郊野外如果发了烧就全完了!
他赶紧跳起来,继续甩开大步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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