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准了一棍就打在那个人的手腕上面,剧痛让刀立刻就掉在地上。
方维根本就没停,抬脚侧踹那人的膝盖,力量不大,但是足够他疼得跪倒在地上,接下来他一棍就打在那人的下巴上,登时那人就昏了过去。
剩下的那人,脸上在也没有刚才的写意。
他哪里知道,不过就是几个孩子,怎么就这么狠,他们都不敢这么动手的。
现在那三个小子满眼的凶狠,他差点转头就跑,可看到那个女孩的手里拿这一块砖头,就没了这个想法。
这么近的距离,他完全不敢试那丫头扔得准不准。
这没什么悬念了,方维根本就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就打晕了他。
然后他就对着马佑龙那边摆了摆手,几个人就走了。
马文新傻眼了,这几个家伙把那几个人打了一顿,竟然什么事都没有。
打架说是出其不意,哪里有那么容易,可他们愣是给做到了。
马佑龙已经站了起来:“三叔,走啊,晚了汤都喝不上了。”
马文新看着那几个人走了,还想问问,被侄子一句话给惊醒了。
知道这是好机会,立刻就起身过去了。
他以为这好歹是个机会,大小不论,几乎是白捡的。
谁知道,那竟然一个大案,也开启了他的飞黄腾达之路。
几个人回去班车的这段路上,箫家兄弟兴奋极了。
他们第一次打这么顺风的仗,能吹很长的时间了。
同时对方维那冷静狠毒的一棍,有点敬畏,这小子那是真狠啊。
冯立娜沉默不语的看着刚才还在她心中是孩子的方维。
他现在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做的人,笑嘻嘻的看着那两个大孩子吹牛。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心中疑惑,那两个可没有这孩子想得周密,她也看到他们走后,有人过去了。
这就是说,这么短的时间他竟然找到了帮手?
怎么做到的?
她也是个孩子,只比方维大了一岁,可她的家庭和她聪明的脑袋让她无论什么事都多想一些。
回去的路上,她和方维坐到了一起,看着窗外极速划过的树,不知道想什么。
方维脑袋靠后眯着眼睛盘算,他们乡里那个收鼠的人,他认识,那人的哥哥是他大伯的小舅子,所以他叫他三舅。
那人很有头脑,今年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有了钱,买了很多奶牛,还倒卖牛羊,至于是不是还有别的生意,他就不知道了。
但是花鼠这事,赚得也不少,不知道什么愿意他不爱收。
不过他决定找那人商量一下,他也收一下,他知道方志义和他认识。
这事怎么说好呢?他有点没头绪,还是小,做什么都不方便。
就这时,感觉肩头一沉,他睁眼看到冯立娜脑袋靠在了上面,眯着眼睛似乎在睡觉。
这么短的距离!
哼!
方维推了一下她的头,问道:“姐,你认识西山的王有吗?”
冯立娜用头发遮住自己红了的脸,回答道:“知道啊,那是我三舅。”
方维和那个人亲戚没那么近,但是冯立娜这个很可能就很近了。
“他也收花鼠,不过顺带的,你能和他说一声,我也收吗?”
冯立娜想想说道:“这事我问问,如果有问题,我找我爸说。”
方维没说别的,成了在说好处的事,不成说了也没用。
箫文东眼睛偶尔看一下他们,方维知道他看到了,没那么在意。
这货心里明白的很,在他的心里自己也只是个孩子,只是现在他做美好的梦。
他们下车,冯立娜让箫家兄弟先走了,她带着方维去了王有家。
他们两个进门的时候,都叫‘三舅’把那个王有给叫愣住了。
在看那两个孩子,他就笑了:“我就说,怎么可能这么齐呢。你们两个来了。来,来,来。”
他们坐下,王有就给他们弄了杯牛奶:“喝,好东西。”
这有什么客气的,喝完了,冯立娜就说了收鼠的事,王有想想了一下说道:
“那个短期的赚点钱,我不太感兴趣,不过别的乡来这里,乱收,我就没让他们来,你们两个要是有兴趣,那就收,我这里还有一些,一并给你们了。”
这人真大方,他知道上游收鼠的价,知道收购的价,更知道这里面的利润,可看这么给了出来。
这里面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因为真的算起来,这钱可不少。
方维摇头说道:“三舅,那不行,你的是你的,该是你的钱,还是你的钱,我一分不要,以后我收鼠了,一只有您五块钱,多了我就拿不出了,因为不是我一个人。”
王有哈哈大笑:“小子,你小子心眼不少,放心,三舅真懒得管这个,不用你给我钱,我后院还有不少的地方,你收了就放到我这里来,有事就来找三舅。你在说我就不同意了。”
方维笑了,王有后来成了一个很大的商人,不过因为太过义气吃了很多的亏。
晚年不是很好,他后来再见到,已经到了暮年,不怎么爱说话。
没想到年轻的时候如此的豪爽,想想也是,如果抠抠搜搜的也就没可能在这个时候能赚这么大的钱。
有时成也义气,败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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