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长走后,秦川也和张栩告别。
秦川带着突击连和骑兵连,以及临时挑选出来会骑马的三十多个战士,还有三连和四连两个空架子连的正副连长和指导员,伪装成东北军骑马去奔袭永登县城。张栩,则带领剩下的部队随后快速跟进。
在山中崎岖的小路上骑马根本就跑不起来,艰难行走了一个多小时后,秦川才带着部队上了大路。然后,骑兵连在前面开路,秦川带着突击连的人在后面紧紧跟随,开始纵马奔驰,数百骑兵的奔驰还是很有气势的,一路上烟尘滚滚,偶尔遇到山民他们也不避让,直接纵马冲过去。
秦川前世就会骑马,那还是他在内蒙训练基地训练时学会的,骑术虽然不算高超,可纵马奔驰还是没问题的,而且比他的队伍里的多数战士要好许多。
中午时分,前面开路的骑兵连忽然跑回来一个战士,秦川知道前面有情况,急忙勒住马。
骑兵在秦川身前停下,“报告营长,我们在前面的路上遇到一百多景泰的民团,他们押着咱们被俘的同志,有二百多人。连长让我回来请示,骑兵连是否就地解决这股民团,解救咱们的同志?”
“告诉你们连长,让他继续赶路,这股民团交给我们处理。”骑兵答应一声,调转马头向回跑去。
一听说前面有二百多被俘的同志,蓝丰一撸袖子,“营长,我带人去把那些民团都宰了。”
秦川摆摆手,“不急,告诉战士们一会看我动手再行事,解决这些民团最好不要开枪,只用刺刀。”
二十多分钟后,秦川带着队伍赶上了那股民团,那些民团正在路边一处向阳的山脚下一边休息吃午饭,一边懒散地晒着太阳,团丁们都是吃一些干粮,嚼着干硬的牛肉干,倒是有几坛子酒摆在地上。一百多匹马,散布在山坡上悠闲地啃着枯草。
冻得瑟瑟发抖的二百多军装破烂的红军战士们坐在路边,许多人身上还带着伤,看得出来,他们被俘后,没有人给他们包扎过,他们的伤处都只用撕开的军装胡乱地缠着。对于他们这些东北军的到来,被俘的红军官兵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然后就转过头去就再也不正眼看他们一眼。
见到秦川带着三百多人的队伍过来,为首的一个满脸横肉身上披着一件黄呢子军大衣,里面一身短衣,肩上还斜背着一把短枪的汉子忙站起身来到路边,笑着向秦川招呼,“长官辛苦,我们这里还有几坛子酒,长官休息一下,喝口酒再走吧。”
秦川本准备盘问刁难这些民团一番,然后再借机发难,被这为首的民团团丁一说,到不好开口,皱了皱眉,“你们是什么人?”
团丁头目点头哈腰地回答,“回长官的话,我们是景泰民团的,这是押送这些被俘的红匪去永登。绥靖公署有命令,各地抓获的红匪都要送到兰州集中,然后要送到西安去,我们只负责把人送到永登就行。”
秦川回身对蓝丰使了个眼色,“这大冷的天,既然有酒,就让弟兄们都歇歇脚吧,我们也打尖吃饭,再给民团的弟兄们拿些罐头。”
“弟兄们,下马休息,抓紧时间吃饭。”蓝丰回身高声喊。
战士们会意,纷纷跳下战马,从马背的褡裢里掏出干粮和一些罐头,借着给团丁们送罐头的机会,来到团丁们的身旁。
“谢长官!”见秦川这个东北军军官态度很好,还送他们罐头,团丁头目不由大喜,急忙喊道,“弟兄们把那几坛子酒都拿过来,给长官们。。。。。。”
团丁头目喊声未落,就觉后心一凉,紧接着一阵刺痛传遍全身,想要喊叫却感到浑身的瘫软,一丝力气都没有,甚至想要张嘴都不可能,眼前一黑就一头栽倒在地。
借着团丁头目倒地,秦川顺势抽出刺刀,再看已经围住的团丁们那里,两三个红军战士扑到一人,然后用手中的刺刀几刀下去刺死被按住的团丁,团丁群里顿时传出一声声惊呼和绝望的惨叫声,不到十秒时间,一百多个团丁都被迅速解决掉。
蓝丰指挥战士们解下团丁身上的武器,然后把这些尸体拖向山坡下的一道深沟中。
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让背对着山脚的二百多红军战士都吃了一惊,急忙站起回身观察情况,看见那些东北军转眼间把一百来个民团团丁都给宰了,许多人还在用手中带血的刺刀在死掉的团丁身上擦拭血迹,不由又惊又喜,只不过都没人出声,而是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这些东北军。
秦川快步向那些被俘的红军官兵走过去,一边高喊,“卫生员,赶快给咱们的同志检查伤口重新包扎。”
秦川几大步走到被俘红军官兵身前,看着这些伤痕累累的被俘官兵,秦川眼中不由有些湿润,“同志们,我们是红九军二十五师171团独立营的,我是营长秦川,你们受苦啦!”
秦川伸手把身上的大一脱下,披到他身前一个衣衫单薄的红军老战士身上。
“红九军的!”
这个突如其来的让他们震惊不已的消息,一时间让这些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官兵们有些不知所措,短暂的沉默后,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许多红军战士们都兴奋地跳起来。
许多人兴奋地互相拥抱在一起,不住地喊着,“我们得救了!得救了。”
“老子又可以拿起枪,打这些惨无人道的马家军的畜牲们了!”许多战士咬着牙喊。
见到卫生员跑过来,秦川高声提醒卫生员,“有没有重伤员,如果有先治疗重伤员。”
披着秦川大衣的那个老红军战士恨恨地说,“营长同志,这里没有重伤员,重伤员都让马家军这帮畜生们给活埋了。”
“什么!活埋了!”
老战士的话让秦川震惊万分,蓝丰等人更是气得破口大骂,“他娘的,刚才真是便宜这些马匪了,早知道老子就应该把他们都给活埋了。”
秦川红着眼睛高喊,“同志们,你们都听到了,马匪军就是一群残暴的畜牲,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我们独立营在和马匪军遇到的时候,决不要任何俘虏,你们都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战士们齐声怒吼。
“好了,给同志们留下大衣和干粮,再留下一个班的战士。”秦川命令蓝丰。
然后有对被俘的红军说道,“同志们,我们还要去永登,哪里还有一千多个我们被俘的同志们,我们要抓紧时间去解救他们。你们先留在这里,后面还有我们的部队,一会他们赶上来,你们跟他们一起行动。”
“营长,我们也要去打马匪军。”听说秦川他们是去永登解救被俘的同志,这些刚刚获得自由的红军官兵纷纷嚷着要跟随秦川一起去打马匪军。
“同志们,你们的身体能行吗?”秦川有些迟疑地问。
“能行。”
“我们身体都可以。”
“如果我们哪一个行动不便,早就让马匪军给活埋了。”红军战士们纷纷喊道。
“那好!如果你们的身体能行的话,一会我们后面的部队就会赶上来,你么可以编成两个连,就暂时留在我们独立营,和我们一起打马匪军。”
想了想,秦川又说,“不过,如果要这样,你们暂时就要听我指挥,把你们以前是哪个部队的还有都是什么职务都跟我们后面的部队说一下,我们要统计一下,也好合理安排你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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