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别墅,铁军有点紧张,推开这道门,吉凶各半,危险与机遇并存。
任何事都一样,没有白来的蛋糕,更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要做的,就是双赢,绑财但是不能绑心。
“军,发什么呆呀!请!”
拉达拍了下铁军,然后弯下腰,做了个请的手势,铁军笑笑,拿起礼物,抬脚前行。
门推开,拉达的警察头子老爸矮胖的身子出现在眼前,张开胖胳膊,一脸笑容。
“军,欢迎你!”
“叔叔,谢谢!”
两人热烈拥抱,屋内其他人也迎了过来,拉达开始介绍,铁军挨个拥抱,不抱也不行,人家都张着膀呢!
认识完,铁军奉上礼物,一束鲜花、四瓶茅台、一套银餐具,能看出来,拉达的老爸老妈很喜欢。
坐到沙发上,铁军把眼前这几人的资料记在心里。
拉达家是苏联第一大姓,伊万诺夫家族。
老爸叫亚佐夫,莫斯科市警察局局长,同时也是国家安全委员会成员克格勃。
老妈叫巴辛耶娃,没有大多数苏联妇女的水桶腰,身材很标准,气质很优雅,在中央电视台工作。
大爷叫维克多,央行行长,很高,很瘦,不苟言笑,是个挺严肃的小老头。
叔叔叫尤里,列宁格勒银行的行长,个不高,也很瘦,长的很帅,留着八撇胡,说话慢悠悠。
苏联人管大爷、叔叔、舅舅,统一叫“驾驾”,至于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称呼,苏联人表示太恐怖。
哥仨长的一点不像,铁军很好奇,可也没问,自己只是过客,无心探究苏联人本就混乱的亲属关系。
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晚餐上桌,拉达过来邀请入席,几人挪步餐厅。
主人亚佐夫坐在长桌一头,方便为客人加菜,铁军坐在右手第一,依次是拉达、巴辛耶娃,两个行长坐对面。
亚佐夫来了很长的一段开场酒令,无非是希望友谊长存,期望共同发展,这类的吉祥话,然后干掉杯中的葡萄酒。
铁军那点事,他们早就了解得透透的,所以也没问铁军啥,铁军知道,酒不上头,这些老家伙不带说事的。
哼哼哈哈唠点两国的风土人情,讲点不荤不素的笑话,很快把两瓶葡萄酒干光,伏特加霸道上场。
铁军挺头疼,这破酒贼难喝,除了辣就是辣,想喝茅台,可人家不给倒啊!
喝掉两瓶伏特加,气氛上来了,拉达扛出手风琴,巴辛耶娃抱出巴拉莱卡三根弦的三角琴。
琴声响起,是那首脍炙人口的喀秋莎,伊万三兄弟站了起来,拉着铁军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唱着跳着,铁军被这一家人感染了,学着拉达,闭上眼睛,扭动肩膀,陶醉在迷人的音乐中。
比起在国内喝酒,铁军更喜欢苏联人这种连唱带跳的氛围,放飞自我,完美诠释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境。
“军,你的俄语说的很棒,对我们国家的人也很好,准备长期做贸易吗?”
跳完一曲,再坐回餐桌,亚佐夫拍着铁军的肩膀问道。
铁军点点头,说:“是啊,中俄友谊长存,贸易肯定也会越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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