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二此时腿都有些打哆嗦了,他这一个月的工钱不过才一百文钱罢了,这都属于是前所未有的高工价,一个月的工钱就换得一坛酒,如今刘玉还让他往大处想,他哪里想的出来。
吭哧了半天张小二为难的说道:“大官人,小的实在是想不出来,您就直说了吧,您打算卖多少钱呢。”
刘玉伸出一根手指,张小二瞪大了双眼说道:“一,一两银子?”哪知刘玉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十两。”
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张小二两腿一软跌坐到了地上。十两银子啊,这是什么概念,就按现在的工钱来算,一坛酒都够他十年的工钱了。
过了半晌张小二方才回过神来,哆嗦着嘴唇说道:“大官人,十两银子啊,会不会太高了,又有何人会花这大价钱来买呢。”
刘玉故作神秘的说道:“不可说,不可说,张叔放心,我保证有人抢破头的要买,你们只管加紧酿酒就行。”
看着刘玉提着一坛酒远去的身影,张小二愣愣的呆在原地久久不语。
“二哥,你在想什么呢,大官人刚才跟你说啥了,你怎么这般模样。”柱子拍了拍张小二的肩膀好奇的问道。
“柱子兄弟,你可知道,昨日咱们兄弟几个就花掉了将近五两银子啊,五两银子,你二哥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阔绰过。”张小二哆嗦着嘴唇说道。
柱子听完张小二这话不免有些疑惑,昨日他们兄弟几个都呆在这里酿酒,又未曾出去,怎么会花五两银子呢。
再说了,五两银子是什么概念,就是将他们弟兄几个剁碎了论斤称都不值这么多。
柱子以为张小二魔障了,刚准备发问,只见张小二叹息了一声说道:“柱子你就不要问了,只管干活便是,二哥我好着呢。”
虽然说请帖上说的时间是晚上,不过刘玉想着闲来无事,于是便准备早点过去。正当刘玉提着一坛酒走在路上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他。
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几名短衣打扮的男子正在不远处朝他招手,对于这几人刘玉倒也有些印象,均是这济州城里的泼皮无赖。
以前的刘玉倒是喜欢跟他们厮混到一起,不过自打刘玉重生后,便再也没有跟他们打过交道,未曾想今日会在此处碰上。
这帮泼皮无赖均是那种小肚鸡肠之辈,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刘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大郎这几日都未曾跟兄弟几个联系,可是想煞兄弟几个了,不想今日相见,走走走,咱们兄弟几个前去痛饮几杯。”一名泼皮嘿嘿笑着说道,话音刚落就要去拉刘玉的手臂。其他几名泼皮也是附和着说些亲近的话语。
刘玉躲闪了一下微笑道:“不好意思了阿九,今日有些事,改日吧,改日咱们兄弟再一起畅饮,你看如何。”
被刘玉称作阿九的泼皮原名名叫杜九,是这群泼皮中的头头,平日里横行霸道,欺压小贩,调戏良家妇女,可谓是无恶不作。众人明面上虽九哥九哥的叫,暗地里却是没少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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