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张越收到清剿行动成功的消息后,面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喜色。
“君候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张湛关切的询问。
张越摆了摆手没有说话,而是独自走出了房间。
望着远处的群山,他突然自言自语道:“江山如画啊……”
……
河内司马氏与其它豪强不同,相对与其它世家,司马氏不但更加低调,在乡里的名声也远比其他豪强更好。
司马氏一直秉承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传统,并且一直给外界立了一个诗书传家的人设。
整个家族表面上也不热衷于政治,唯一天下闻名之人也不过就是司马迁一人而已。
而且就算是司马迁也一直没有公开宣称过自己乃是出自河内司马氏。
司马迁死后,他的女儿虽然为丞相杨敞的夫人,也没有公开与司马氏有过联系。
也正是因为如此,长安公卿中许多人甚至都没有听过河内司马氏的名头。
张越若不是因为一直坚持调查李肆真正的死因,也不会注意到司马氏。
因为按照后世历史记载,河内司马氏进入朝廷已经是到了汉安帝之时。距离此时还差了两百余年。
可是千牛卫在调查李肆之死的时候,出现了多条线索都指向了河内。
杨友和千牛卫经过十多年的调查,才发现这司马氏竟然早就已经秘密发展为一个有数的大族。
这日,司马氏的族长司马彦因为涿郡卢氏之事在祖宅中召集族中长者集会。
“卢氏之事,诸公都知道了吧?”
司马彦面带忧郁之色。
“我等都知道了!”
在族中地位仅次于司马彦的司马南代表众人回答道。
“既然如此,诸公对此事如何看?”
司马彦咳嗽一声出言询问。
司马南道:“家主,某恐这是那张越小儿欲对关东豪族动手的前兆啊!”
“我司马氏一向低调,从不参与朝中大事,应当无虑才是……”
此时出言的乃是司马氏中负责贸易钱粮的司马德。
这时一名身材矮壮之人站了起来,此人乃是司马氏负责情报工作的司马台。
“好叫诸位知道,这么些年来一直有一个神秘组织在秘密调查我司马氏!”
司马台此言一出,众人皆是议论纷纷,许多人都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司马德闻言也是一惊:“司马台,汝所言可当真?”
司马台面色严肃的道:“某岂敢信口雌黄……这个组织已经秘密调查我等十年之久!”
司马南此时也问道:“可知道是谁在调查我们?”
司马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某原以为是秀衣使者,但如今看来嫌疑最大的当是大将军手下的千牛卫!”
司马衫道:“应该不会吧,十多年前那张越还不过是一个中郎将罢了……”
司马南也表现的难以置信:“是啊,那个时候西域都护才刚刚成立,张越岂有实力与精力调查我司马氏!”
司马台叹息道:“正是因为如此,某才一直搞错了方向,一直没有想到是那张越在调查我们!”
司马彦道:“此事恐怕还是出在那李肆之死上!”
“李肆可是张越集团早期最核心的成员!”
“当年李肆死后张越曾使用周时的割面礼发誓要找出杀害李肆的凶手……”
司马南疑惑道:“若某是张越,为了拉拢军心,亦同样会做出如此选择。”
说到这里他突然面露惊骇之色道:“那李肆不是贰师将军李氏君子吗,难道他是死在咱们手里?”
司马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道:“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已经被盯上了!”
司马彦点头道:“说的不错,现在的关键是那张越到底会不会对咱们动手!”
……
转眼之间又是两个月,如今已经到了本始二年一月。
大军此时已经回转长安,表面上看,大汉帝国正是烈火烹油如日中天。
但张越却知道,这其实都是表相,大汉帝国内里其实并不像外部看上去那么好。
刚刚过完上元节,这一次打击河北豪强的所得终于统计出来了。
众人看着手中的统计账册,一个个惊讶的难以呼吸。
“这帮豪强也太有钱了吧!”
就连一向粗枝大叶的赵广汉也不禁发出感叹。
“这可是相当于大汉十年的岁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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