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以为皇帝今日所为到底是为何?”
张越沉吟道:“皇帝果然是聪慧之人啊,陛下这是希望某不要与大将军走的太近!”
张焕恍然道:“原来如此!”
张越拍了拍张焕的肩膀道:“皇帝的身体情况现在如何?”
张焕叹息一声道:“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最多也就能再撑一两个月!”
张越默默的点了点头,按照原本历史记载,皇帝就是在元平元年四月去世,六月下葬的。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张越也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来进行布局。
……
大将军府中,霍光低着头在厅中徘回着。
范明友等人则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谁也不敢打扰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霍光终于停下了脚步。
“诸公以为,云阳侯可会同意此事?”
霍光向田延年、范明友等人询问道。
他所问之事,自然是以刘病已为皇帝之事。
范明友闻言起身拜道:“大将军,某曾听闻昔日戾太子在世之时就与西域矛盾颇重,不知可有此事?”
霍光轻轻皱了皱眉:“不错确有此事,昔年太子宫中之人还曾多次派人行刺张越……”
“当年西域的智囊贰师将军之侄李肆就是死在刺杀之中!”
“张越当时还使用了古老的割面礼发誓要为李肆复仇……”
田延年闻言道:“若是如此,想要说服云阳侯恐怕得多费一番口舌,亦需要给予足够的利益才是!”
范明友见田延年开口,随即询问道:“大司农今日不是试探了那张越一番吗,不知道可有收获?”
田延年摇了摇头道:“那张越不愧是留侯之后,说话做事点滴不漏,某并没有试探出太多有用的东西……”
“不过以某观之,那张越此次回京其志不小,想要满足他,恐需付出不小的代价……”
范明友点头道:“若是能够付出一些代价换取云阳侯的支持,这买卖划得来……”
霍云闻言不满的道:“这么些年,整个朝堂都是靠大将军才维持下来,凭什么要分润利益与那张越!”
霍山亦道:“霍云所言甚是,那张越在西域还可以分润些利益于他,如今他人已经在长安,生死尽在我手……”
“混账,住嘴!”
霍山话还没有说完,就引得霍光暴怒。
“鼠目寸光!”
霍光一改平日里的形象,对着霍云和霍山两人大骂。
霍云和霍山两人见霍光发火,低着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金赏坐于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始终默不作声。
霍光怒骂了霍云、霍山一通之后,看了看静静坐于一旁的金赏。
“金赏汝对云阳侯如何看!”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金赏一直与云阳侯府暗中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自然明白云阳侯乃至西域集体对刘剧以及刘病已的态度。
不过他显然不会把实话告之霍光,至少现在还不会。
“大将军,某以为此时讨论此事还为之尚早……”
“如今朝堂上下,皆在鼓吹由广陵王继位之事……某以为当先解决此事!”
霍光盯着金赏道:“汝之言亦有些道理……汝以为云阳侯属意谁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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