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其中还有隐情?”
杜陵口中询问着,心中却是颇感忧郁。
傅介子叹息一声,却是把鄂邑长公主与丁外人、燕王之事悉数告知杜陵。
杜陵闻言之后,先是默然不语,良久方言道:
“难怪云阳侯不愿让其子入长安!”
他面色复杂的看着傅介子,“傅公何不早言此事?”
傅介子惭愧道,“某日前亦不知燕王之事!”
杜陵点了点头,“如此兴学之事万不可牵连大将军……”
傅介子闻言道,“杜公可思虑周全了,若无大将军分担……此事将凶险异常!”
杜陵摇头道,“陵只能厚颜请一人相助!”
傅介子道,“车骑将军如今已是病入膏肓……”
杜陵摇头道,“非是车骑将军,某欲请云阳侯与某共同上书,公以为如何?”
傅介子闻言拍打几桉道,“善……大善……杜公果然高明!”
杜陵摇头叹息,“只是却是把张焕陷入危险之中,某心中委实不安……”
傅介子摇头道,“杜公太小看那云阳侯了,其属下之千牛卫恐不下于秀衣使者……杜公不必担心张焕之安危……”
杜陵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就与傅介子一道给张越写信。
……
张越一行离开贰师后一路向东。
因为并不赶时间,所以半个月之后才抵达疏勒城外。
提前返回疏勒的刘益此时早已在城外等候。
“下吏拜见君侯!”
刘益虽然早已封侯被恢复宗室身份,而且已经担任校尉之职,但还是毕恭毕敬的拜见张越。
张越从战马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刘益的双臂把他扶了起来。
“君侯,城内已备好下榻之处……”
张越与刘益交流一番后,随着刘益进了疏勒城。
与几个月前不同,此时的疏勒已经繁华了许多。
一路走来,张越颇感满意。
“新阳侯果然乃是大才!”就连耿恕也是出言赞叹不已。
刘益谦虚道,“此皆君侯与蔡公之功也,若无驰道,疏勒岂有今日之繁华!”
张越摆了摆手,“该是君之功便是君之功,若无君之苦心经营即使有驰道也无有今日之疏勒……”
庞义此时也赞叹道,“君侯所言甚是,刘侯之功,功莫大也……”
最后庞义好奇的问道,“刘侯,不知这疏勒之地编户齐民之民有几何?”
刘益闻言回答道,“如今疏勒编户齐民者已有一万一千户,丁两万三千五百九十六……口四万一千一百二十八……”
庞义惊叹道,“竟有如此多丁口,此足以设郡国了!”
庞义此言却是提醒了张越。
如今西域都护的面积越来越大,人口也越来越多,按照原有的机构却是渐渐难以有效统治。
西域的制度已经到了需要进行改革的时候了。
张越此时一下子想到了三种制度。
一个是唐时的节度使制度,一一个是郡县制度,还有一种是封建制度。
张越在心中略一思索,首先排除了郡县制。
此时的西域诸国才刚刚开始归汉,距离设置郡县还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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