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盗的巢穴和卢万斯相处了一阵后,空觉得他有些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处处充满自信,反而浑浑噩噩、经常失神,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
“空,卢万斯那小子怎么了,最近一点精神都没有,不会是思春了吧?”在这种现象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有沙盗忍不住开始拿这个打趣,而且还是在公共场合。
其他沙盗听了以后也跟着哄笑起来,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甚至还有人放出了豪言壮语:“我妹妹到现在还没嫁人,要是卢万斯不介意的话,说不定他们俩倒能凑成一对呢。”
“不可能的,卢万斯明确说过他有心上人,你妹妹恐怕没那个福分。”空淡淡开口。
沙盗被这么不紧不慢地怼了一下,心情顿时有些不爽:“空,你这家伙好意思来教训我?老子的妹妹长得可美得很,他卢万斯想高攀还高攀不起呢。”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癞痢头儿子自己好。
因为是自己的妹妹,就算是不够优秀,做哥哥的也决不允许别人诋毁。就算空再怎么不通人情,也明白这份情感的可贵。
“嗯我之前说的确实有问题,如果给你造成了不适,还希望你能原谅。不过卢万斯有心上人也是事实,而且他肯定也不是为你说的事而烦恼,你也不要再调侃他了。”空似乎很容易在一些小事上较真,不光认认真真地给沙盗道歉,而且还要求他反思自己的不足。
这种行为固然是可以理解的,但在一向粗枝大叶惯了的沙盗们看来却成了婆妈的象征。
如果换成别人的话,他们估计会直接怼上去,但空深受头目的信任,本人头脑又很好,要是真这么做了,指不定会在哪里被阴一下,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算你狠!”沙盗冷哼一声,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
空望着沙盗的背影冷笑一声,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平时卢万斯从不会在白天待在房里,但是今天不一样,他坐在床边抱着头,好像陷入了什么苦恼之中。
空给他倒了一杯茶,并且像安慰孩子那样摸了摸他的头。
卢万斯察觉到这异样的触感,从而抬起了头。
严格来说,空的确算是卢万斯的长辈,但因为他外表看上去非常年轻,再加上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卢万斯基本上还是把他当平辈看待。
被一个平辈摸了头,怎么想都觉得有点羞耻。
“空,这个动作只有我爸妈才对我做过。”卢万斯似乎有些懊恼,接过茶之后就放在了一边,没有要喝的念头。
但空只是笑笑:“我的年纪估计和你父亲差不多大,你就把我当成你的父亲,那样不是很好吗?”
“一点也不好!”卢万斯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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