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母,可有瞧见嫣儿的下落?”夏剑宇此刻只想知道曲嫣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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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剑宇满眼期待地望着老巫母,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却见老巫母轻轻地摇摇头,夏剑宇眼中的光顿时黯灭。
老巫母眼神深邃,看着夏剑宇,“孩子,这剑……乃是一件不祥之物啊!”
夏剑宇目带不解,问道:“老巫母,为何有此一说?这明明是一把神兵啊?”
“我看到这剑血雾缭绕,那是浓郁不散的怨气,还能听到亡魂怨灵时刻不停的诅咒,这哪里是神兵,这是大凶之物,是一件魔兵啊!自你得到它时,你的命势已经被它扰乱,以后会怎样已经无法预测。孩子,你的命不该被它左右,找一处深渊之地,扔了它吧!此后便安心住在部落中,无忧无虑的度过此生,可好?”
夏剑宇侧着头,注视着身边的残炎剑,沉默片刻,却是摇了摇头。
老巫母见此,轻叹一声,她并没有说出,在那画面里还有一双巨大的血红色狐眼在苍穹之上默默的注视着大地。她不懂这双狐眼为何会出现在夏剑宇今后的命势之中,却也不敢说出,因为她认得那双狐眼,正是世世代代庇护着部落的九尾狐神的眼睛。可她心有不忍,这才为夏剑宇点明这一切命运的变化皆因残炎剑而起。但见夏剑宇此时模样,便知他心中选择已定,今后的命运已再不可测。
“孩子,累了吧,先去歇息吧!明日便是拜月节,既然到了部落中,你可不要错过这盛事啊!”老巫母依旧和蔼地笑着。
夏剑宇起身对着老巫母深深一拜。族长一直等在不远处,此时上前来对着老巫母施了一礼便带着夏剑宇离开了此处。又穿过数间草屋,行了一段路后带着夏剑宇安顿在一间搭建得还算别致的草屋中,这次再次说了几句感激的话语后离去。
草屋内很小,里面有一个用干草垒出的草堆,还有一些草绳陶罐类的物品摆放在角落,便再无其它。
夏剑宇并不挑剔,这可比山林野地风餐露宿好太多了,他盘膝坐在草堆上歇息,脑中回想着老巫母说的话。未隔多久便有人送来一些烤肉野果,想必是族长安排人送来的晚餐。山林中物产丰富,村寨内的族人平日主食大都是这类兽肉野菜浆果,夏剑宇便与小炎将这些食物分着吃了。
吃完后,夏剑宇嘱咐小炎不可在寨中惹祸,便任由闲不住的小炎溜出去玩耍,自己则盘膝坐在干草堆上入定,默默修炼着遮天诀心法,凝炼着体内的剑气,对于修炼一事他是丝毫不敢松懈。可是体内灵力转了数周天却觉得始终无法静下心来,老巫母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夏剑宇叹息了一声睁开眼,发现草屋里黑漆漆一片,原来外面天色已晚,也不知现在是何时辰或许已至深夜,将残炎剑横放于膝,将兽皮解开露出剑身。
剑柄上的红珠发出淡淡的红光,将草屋内照亮,夏剑宇低着头细细打量着眼前这把剑,也不知是否是这段时日常与妖物相争,剑身饱饮妖物的妖血,只觉得整个剑身更显晶莹剔透,剑锋不断有血色寒光流转,剑脊上的火焰纹越发清晰,就连红珠发出的红光不经易间也带着几丝血色。
这剑真的是一件大凶之物吗?夏剑宇有些不敢不相信,林前辈并不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他的所使的兵器怎会是一件魔兵呢?从地底脱困之后,残炎剑伴着自己历经多次生死搏斗,若无残炎剑之利,恐怕自己早已葬身不知哪只妖怪的腹中。
残炎剑,你当真在操控着我的命运吗?我想找到嫣儿,也不想将你弃之,我该如何是好?夏剑宇紧锁眉头,轻抚着剑身,残炎剑剑身微颤以示回应。
这时,从屋外传来一阵杂乱的哭泣声,似有多人在痛哭,打断了夏剑宇的深思,夏剑宇将残炎剑重新用兽皮包裹好,这才走出草屋,打算去看看哭声为何而来,但未走两步便见小炎的从旁边的草屋屋顶窜下,落在夏剑宇肩头,就见小炎指了指一个方向,双爪比划着,嘴里不断咿呀叫唤。
原来小炎在呆在屋里总是闲不住,一直都在外面村寨里乱晃,当寨中传来动静时,好奇心重的小炎早就窜过去将一切看在眼里,原来是村寨中的人在祭奠此次逝去的勇士,这些勇士的亲人在悲泣。小炎不知这些人为何哭泣,自己瞧得无趣便回来了。
夏剑宇与小炎朝夕相处自然懂得小炎在说什么,只是轻叹一声,揉了揉小炎的脑袋,抱着小炎转身回了草屋中。
一夜无话,待第二日夏剑宇从入定中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之时,夏剑宇环顾屋内,小炎?果然已不在屋中,又溜出屋外玩去了,夏剑宇无奈一笑,起身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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