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两人在这城南的湖面上一追一逃,凡是他俩经过的花船却是倒了大霉,少女为防彭岳躲入花船中不断招出巨浪,先一步将所过之处的船只震开,那些船型稍小些的花船吃消不住被当场打翻,即便侥幸未翻船,里面的人也逃不过被电弧贯体的滋味。黄裙少女本就对这些花船中不知廉耻的男女极为厌恶,下手也并无顾忌太多,只是还留着些分寸,并未伤人性命。而偏偏彭岳那张嘴也着实可恶,被追得狼狈而逃也不忘寻机挖苦少女,不断恶言恶语之下,更是令少女气得几欲发狂,那些花船顿成了少女迁怒的对象,以至于到后来少女也分不清自己是否故意如此了……
“哟……三公子,你可来啦!奴家收到你要来的消息可是在此等候多时了!”
云展与那青衣小奴刚到烟雨楼门前,便有一名穿着装扮极为妖艳的紫裙少妇扭着丰盈的腰肢迎上前来,这少妇乃是这烟雨楼的老鸨之一,也不知她叫何名,烟雨楼中的女子们皆称其为梅姑,平日专负责管教那些刚到楼中的新人,但凡被她管教过的女子皆被教训得服服帖帖,所以楼中的女子对她甚是畏惧。
云展虽在府中养了两日伤,但这伤口岂是这般容易恢复的,此时那受伤的手掌依旧被厚厚的纱布包扎,整个胳膊也用绸布包着吊挂在脖子上,他这两日在府中被严加看管一直寻不到出府的机会,今日还是因那修道高人来到云府中,全府上下为了将这高人招待周到而忙碌无比,云鹏更是全程陪同无瑕分心他顾,这才趁机溜出云府。所以,此刻云展并不与这少妇客套,而是急匆匆问道:“人呢?准备得如何?”
梅姑见云展如此焦急的模样,吃吃娇笑一声:“三公子何必如此心急呢?交到奴家手中的人,还能让你失望的么?”
云展点头道:“梅姑的手段,本公子当然放心!”
“瞧三公子这猴急的模样,莫非还怕快到嘴的鲜肉飞了么?既然三公子如此心急,便随奴家来!”梅姑说罢,便扭着她那丰臀细腰在头前引路。
云展随在梅姑身后,瞧着眼前妖艳少妇这般风骚模样,不由觉得一团欲火在小腹间燃烧,不由快步上前用那只未受伤的手在梅姑的丰臀上狠狠捏了一把。跟在云展身后的青衣小奴见状立即左顾右看,就当未见到这一幕。
一声娇嗔梅姑喉间传来,她不但未生气反而狐媚的剜了云展一眼,娇嗲道:“三公子刚刚可是将奴家捏得疼了,还不替奴家好好揉揉!”
“哈哈哈!梅姑这股狐媚劲天下少有男儿能抵挡得住,本公子招架不住,真想将你就地给办了!”云展当下也不客气,边走边揉捏着梅姑。
“奴家都已人老珠黄了,这副姿容怎会入得三公子的眼中,倒是三公子这次遣人送来的小姑娘却是生得一副绝等容貌,只需好好调养一番,再隔几年待她身子养得丰盈,必将是一名容颜倾世的美人!”梅姑的言语中不由带上一丝嫉妒之意。
“哦?梅姑的眼光一向毒辣,对这小丫鬟有如此高的评价。嘿嘿,既如此,本公子今日更得好好品尝这美人一番!”云展眼中一亮,目中淫光大盛。
梅姑听闻,却是轻轻一叹,不再接话。
二人在说话间,已穿过烟雨楼一楼大堂,直从楼后的侧门走了出去,烟雨楼后便是南湖,侧门外有一条用碎石铺就的小路,小路两侧栽种着矮木花草,此时正是花开正艳时,各色鲜花争相怒放,倒是一片美景。碎石小路便从这群花之间穿过,直通湖岸边上的一处码头,码头两侧停靠着四、五艘装饰精美的花船。
梅姑带着云展来到码头边一艘最大的双层船楼的花船前,这艘花船装饰得极其精致奢华,船身更是比其它花船大了倍许,约莫五丈长三丈宽;船舷两侧立着两名艄公,船前船后的甲板上还站着三名奴仆小斯。船舱门半掩,门后挂着轻纱帘布,却是瞧不清船舱内是何情景。
梅姑指了指船内对云展道:“那小姑娘便在里面!性子却是烈了些,若是再调教数日,必能被奴家收拾得服服帖帖。可三公子心急,不给奴家多些时日,奴家只是将她饿了两日,还没来得及让她尝尝奴家的手段呢,想必现今也已饿得手脚无力。但三公子还得小心些,莫被她伤到了,若是公子想令她听话些,可以命人灌些春药给她服下!”
“哈哈,无妨无妨!性子烈些甚好,本公子更是喜爱!本公子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自然知晓该如何做!”
云展一步跨上花船,青衣小奴也紧随着登上花船。
梅姑并未上船,而是站在码头媚笑着:“奴家便不陪三公子了,省得在旁碍眼扰了三公子雅兴,三公子可要玩得开心些呀!”
云展哈哈笑道:“那是当然,本公子今日定要好好享乐一番!”
说罢,云展转身便掀开帘子进入船舱之中。船上的艄公亦也同时将花船撑离了码头,缓缓往湖心驶去。那青衣小奴并未跟着进入,只是上前将船舱的门轻轻掩上,他可不想扰了主子的雅兴,待主子满足之后,自然能轮到自己。青衣小奴想到此处不由心急难耐,不断搓着双手在船舱外的甲板上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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