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就是所谓的NTR吧?”
“喂!你还是高中生,不害臊地说些什么呢?”井守抓住遥的肩膀,惊慌地将她拖到一边。
“井守老师还不是脸红地兴奋起来了吗?”
“谁兴奋了?这是酒精的作用啊!”
“是吗?嘁.......”遥被带离了桌边,不满地长长嘟哝了一声。
“比起这些。”伊尊收回目光,咬了口竹轮卷思索着,“我更好奇是谁像黑帮片里一样动了老大的女人,究竟是四个人中的哪一个。”
露央沙只是竖指在嘴唇前道:“我答应了早苗桑要保密。”
“整个真相都要说出来了,在这种地方保密?”伊尊难以置信地大叫。
“你也挺兴奋的嘛?”
“这个,毕竟喝了酒。咳咳.......”伊尊重新坐回去,双手交叉支着额头,表情严肃起来,“所以这些不纯洁的异性交往大概是在私底下进行的。别说那些辣妹了,我想美贵更不会支持在校庆上做这种事,毕竟会牵扯到他们,还会牵扯到藤井,相当危险。”
“就是如此。”露央沙摆了摆手指,“这件事情其实上对于藤井那帮人中的谁都没有好处,包括藤井。除了做的私密事情被发现,少不了让家长怒发冲冠外,藤井或许还清楚了自己被绿的事实。当然,最严重的事是,所有人在校庆后都被贴上了骚扰教师的标签。”
井守怔住了。校庆那天发生的事,早已成为了她心底的一片阴影,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她时不时地会做噩梦,梦中如老电视般模糊不清闪烁着的画质,反复地回放着那一切——她和校报社的学生在走廊上交谈着发出笑声,教室的门伴随着轻响被拉开,聊了一会天后,她在讲台上转过身倒走了几步,手落入了粉笔盒...............
有几次,藤井那些男生甚至还在校报社社员们的后面,隔着教室门上的玻璃冲自己笑着,那就像是恶魔一般的笑容。每到这时,她总是大叫一声醒来,而佐正则会将她抱在怀中安慰着她,但那余悸,那种恐惧,却并不是未婚夫的安慰可以打消的,更别提有人爬到了浴室的窗户上。
“这都是假的吗?”井守望向露央沙,声音颤抖地提问。这令她感到痛苦却深信着的一切竟然是假的,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假的?基于发生在B班里的事件上,我不会这么说。栽赃能这么轻松地成立,是因为他们有动机,有周围人对他们的印象,他们说不好什么时候真的会做出这种会类似的事。他们让你感到恐惧了吧,但你身为教师,怎么会被事件的表象所吓倒。吓倒你的是恶意,因为无论是藤井那伙人,还是栽赃者心中蕴含的恶意,都是真实的。”
“啊啊!”
“你怎么了?井守桑。”伊尊担心地看向抓着头呻吟着的井守。
“头好疼..........”井守将痛苦的脸埋进膝盖里,“不........从你说起园村的日记里的事,暑假后的事,班会的事.......我就知道了.........是我没有辨明真相,放弃了我的学生。”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但早苗也对你感到愧疚,班上的同学也对你感到愧疚,什么都没做的人终究是多数,你与班长是付诸了努力的人,我并不认为你需要为这件事自责。而且等到一切揭开的时候,我会让你看清你的对手的,将你毫无发觉地玩弄在鼓掌之间的,真正的对手。”
“对手?”井守抬起头,眉毛都快皱在了一起。
“请先让我继续讲吧,不然你们是看不清真正发生了什么的。”
听到露央沙如此坚持,井守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焦灼,努力冷静下心情听她讲述。不过她心里同时也升腾起了疑惑,那就是露央沙究竟是什么人?
“校庆事件的目标是什么?这点我和修以及伊尊都讨论过,藤井那伙人是主使的猜测在更多信息浮出水面之时并无谬误。不过现在就需要重新审视了,事件是为了剪除藤井的爪牙吗?是为了报复信国、美贵那些人吗?不,都不是。是为了让藤井知道女友的背叛,对于朋友和女人都不再信任,开始后悔,给恶人灌输反思或后悔的思想才是惩罚的最好方式,这样一头巨鲨也会变得脆弱。”
“如果真是你说的目的的话,那可就太大费周章了。不过是一个藤井,至于如此吗?”伊尊问道。
“我们的确难以理解,但对于怀着复仇之心的人,并不存在什么大费周章。他们就像超人一般,能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行为,制造我们难以想象的计划。”
伊尊不禁想问她既然不理解的话,为什么能知道那些人的心理。不过她虽然是回答自己的问题,却未看着自己,用侧脸明确表达了不会对追问回答的态度。
“好吧,就算这样。他,还是说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而且那些用过的私人物品是怎么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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