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那个IT小哥就被转送到了机库。
“这不是警察局!这是哪?你们是谁?”
眼前这个没有任何标识的建筑物,让他顿觉不安,更不要说门边还站着几个身着军装的大头兵。
不安的本能,让他抗拒的不停用双脚蹬着地面,但因为他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大头兵们轻而易举的就把架拢着端进了机库。
“等会啊!我的律师在哪?”
在无助的左顾右盼中,他被塞进了一个全新改造的会议室。
十几平方的小房间里,除却简单的塑料桌椅,也就只有镶嵌在深色墙面里的那一副硕大的单面镜还算是个装饰了,严格来说,这就是个没有标牌的审讯室。
“干什么?你……你少吓唬我……”大麦克强大的压迫感,让小哥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我要求给我律师打电话,这是我的权利……”
等到大麦克坐下,小哥的声音已经快要变成委屈的哭诉。
既然不是个硬核罪犯,那这事儿就好办了,希尔斯微微一笑,心中有了计较。
啪啪啪啪啪
一系列尸检重口味的照片,像是扑克牌一样被他甩到桌上。
“他是一位爱国者,在你工作的酒店里被如此残暴的肢解了,你还篡改了监控录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等他回答,希尔斯猛的站起,扶着案头直接骑脸高速输出,“这意味着你没有权利保持沉默,没有权利请律师,不管你说与不说,你都不会上法庭,从今天开始,没有人会知道你去了哪里,你会关在一个……”
小哥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他的全身都在颤抖,塑料桌椅被他晃的咯噔咯噔的响个不停,“我……我……”
“但所有的这一切,都可以烟消云散,就像这样……”,希尔斯打了个响指,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缓缓说道,“告诉我那个女人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是在倒垃圾,这小哥把有的没的,一股脑说的是干干净净。
当天,他只是如同平时一样,在办公室里摸鱼,但海蒂突然找上门,威逼利诱的让他删掉了那部分的监控,还让他从其他日子随便找一段画面给那段空白时间填上,免得的录像的时间长度上露馅,只不过她没注意到,正是这个贴补,才被莱斯利抓到了阴影这个疏漏。
当真正案发后,小哥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只能是提桶跑路,这才让他在机场被逮了个正着。
要说最大的惊喜,莫过于是小哥竟然有海蒂的电话号码!
虽说他慌乱的样子有些好笑,但这丝毫没有妨碍到莱斯利的表演,片刻间,就已经完成了实时定位!
“我还是觉得在我们去找这个女人之前,应该先搞清楚她和邮差之间的联系。”
刚上车,希尔斯就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CAA的指示很明确,他和我们没有关系。”
“但是……”
“没有但是,CAA的命令非常明确,你要么接受,要么想办法接受!”
那一瞬间,大麦克的决绝的态度,让希尔斯甚至以为自己重回桑库多堡垒。
他沉默了。
自己不正是因为厌倦了盲目的服从,才选择的离开吗?
我也许没有足够崇高的信仰,但我应该知道是为谁而战死,不是吗?
这是他当时给贝克曼将军的回答。
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大麦克以为是自己说的话太重,缓声开解道,“我知道你觉得沮丧,但是你得学着和那些人相处,一方面我们指着他们赚钱,另一方面,你也得考虑到他们的身份,毕竟他们是……”
“不知感恩的混球,哈哈哈哈哈”
大麦克并没有被他的戏谑的笑脸打动,反倒是脸色一沉,也陷入了沉默。
直到抵达海蒂手机的定位点—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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