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又把照片放大,聚焦到了当中的一个瓶子上,希尔斯依旧是一脸不解。
“我必须得承认,我真的没想到你现在观察力这么差了,游艇上?生日派对?那个叫罗塞蒂的女服务员?开香槟?”
二驴嘴里不停的蹦出一个又一个关键词,但这对希尔斯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因为,当这群人在船舱里花天酒地的时候,他为了躲清静,正在甲板上吹着海风。
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天早上,唯一一个清醒的人,就是希尔斯,而他,也正是前一天晚上唯一一个没有在生日派对上喝过那瓶香槟的人!
由此可见,这瓶酒里一定做了什么手脚!
“真可惜我们没办法确定了,就算里面真下药了,现在也早就代谢出体外了。”
“嘶……”希尔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把手直接伸进桌上的水杯,一脸坏笑的搅拌着。
如此土鳖又讨嫌的行为,让旁人完全摸不到头绪,只有脱哥,仿佛脑中有一股电流涌过。
“那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从来没有发生过……”
他不停的呢喃着,头摇得就像是个拨浪鼓一样。
谁能想到,希尔斯在游艇上那个无聊至极的恶作剧,除了让脱哥尿床之外,竟然能发挥如此巨大的用处!
样本有了,化验的重担也自然落在了温妮莎的肩上,但经过最近的事情,希尔斯断然拒绝了她单独出去的念头,至于随行保镖的人选嘛,那必然是我们英勇的水王—脱哥。
他们两人前脚刚走,二驴就立马又拿出了小游艇模型鼓捣了起来。
但他的手工活还没等开始,就被希尔斯叫停了。
“我们不会去炸游艇。”
“是我们不会,还是我……们不会?”
二驴的眼神瞥向温妮莎办公室的方向,这意思,不言自明。
“房子是他的,游艇可不是,就算我们要炸,也要炸他的!”
“妈的,非得把他的屎给炸出来!”
“对,就趁他上厕所的时候,我们这样……”
这荒谬至极的计划,笑的几个人是前仰后合。
但这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二驴用的那些巧克力,可是价格不菲,更何况,一个安保公司,如果用了太多巧克力,触及了监管部门的红灯,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归说,闹归闹,和帕加索斯的恩怨也是必须要有个说法,尽管希尔斯现在罹患腿疾,但这对他的战术能力并没有分毫影响。
如果真如哈罗德所说,帕加索斯刚刚完成了对银河超级游艇的安保系统升级,那现在更不能轻举妄动。
更何况,那个叫罗塞蒂的娘们到底是什么路数,那个宣称上船给她过生日的小男友卡普兰,到底又是什么人,有关这起海盗风波,还有太多细节没有弄清楚。
将军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究竟是趁火打劫的投机者,还是整件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他绝对有能力安排这样一次意外,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做事如此的突破道德底线,他还是那个备受敬仰的将军吗?
才短短几分钟,每个人都是愁容满面。
这才刚刚进入安保行业,竟然就惹毛了号称洛圣都第一安保的帕加索斯,真是不要混了。
要知道,丰富的特种作战经验,是静水安保对客户宣传的最大卖点之一,毕竟,想要有效的阻断风险,就必须具备能发现薄弱环节的能力。
不同于静水安保,帕加索斯并没有一支尽数由前特种兵组成的战术小队,而是有几十支来自于全球各国的顶尖精英组成的作战队伍,更是作为安全顾问雇佣兵,同时参与多个国家地区的反恐、维和、特战支援等任务,是一个实力绝不亚于正规军的准军事组织。
希尔斯当时能顺利掳走哈里先生,纯粹只是因为帕加索斯只收钱没干活罢了。
但现在的银河超级游艇,只怕是一只外来的蚊子都进不去。
三个人是越说越丧气,以至于温妮莎回来的时候他们都没注意,就只是趴在桌子上,一人手里捧着个小游艇模型,怔怔的出神。
啪!
温妮莎把实验室的报告猛的往桌上一拍,几人才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和我们想的一样,除了那种不能说的东西之外,还有安眠药和肌肉松弛剂。”
“好家伙,三合一鸡尾酒,怪不得那天早上完全没力气……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宿醉……”
看着眼前的化验报告,希尔斯都不由得后怕,幸亏他那天只是在甲板上喝了点威士忌,否则必定是要全军覆没了。
“现在的问题是,那瓶香槟究竟是哈罗德办公室里的,还是只是看起来一样,就算是哈罗德带去的,那里面的料到底是谁家的?”
温妮莎怕这几人又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好收场的决定来,只得是赶紧出言拦住。
希尔斯掏出手机,淡淡一笑,“直接问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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