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警员从后边冲上去想把少年拉开,手刚搭上少年的肩膀,就被少年抓着手腕一翻一扯掀倒在地。
这是哪个山洼蹦出来的,袭警啊这是。
还好知道少年是一时情绪激动,出手也有分寸没人受什么伤,一帮警察好说歹说才算劝住少年,把老人的尸体抬上车。
警队的运尸车闪着黄灯一路开出封锁区,少年就一路在后面追,等车开到大路上开始加速,少年就追不上了。
眼看着运着师傅的车子越走越远,班加沙蹲在路边放声大哭,这应该是他短短的人生里哭的最多最惨的一天。
班加沙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能哭,以前练拳的时候,手上腿上青紫一片的时候他也没掉过眼泪,但今天他想哭个痛快,想把所有的眼泪一次流干。
哭和笑一样,其实是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而且哭的久了因为缺氧,会有严重的眩晕感。
本来就没吃东西的班加沙,终于哭不动了,只剩下抽噎的力气时,他看到一只骨节纤长皮肤白嫩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张纸巾。他不知道,有个职业叫手模,要是知道肯定会觉得这手不做手摸可惜了。
他抬起头看向手的主人,看到的一个比他年长了一两岁的白皙少年。
“呐,擦擦脸,之前看你哭的很过瘾就没忍心打扰你。”王珏拿着纸在班加沙的脸上胡乱的抹了两下,示意他自己擦后,又递了一个便当盒到他面前。
“之前我看到嗯,你应该是没吃的,吃吧。”本来小嫩葱是想说看到打翻的便当,估计班加沙当时也不可能有胃口吃饭,但怕提起来又惹得班加沙哭,就生硬的转了。
班加沙嘴唇蠕动了两下,却没出声,抱着王珏给的便当低着头坐在地上。
王珏也蹲了下来,看着班加沙问:“在清迈有亲人或朋友吗?”
看班加沙摇了摇头也不回话,估计是没有了,王珏也认出来这个黑瘦少年是之前在拳馆打垫场赛的,估摸着是跟着大人从外地来的。
“那么,家里人呢,有联系方式吗”
“没我只有师傅一个亲人”说完,眼泪又流了下来。
王珏从兜里数了五百铢踹起来,其他的几千铢都塞到了班加沙的手里。
“这些钱,你先拿着,找个住的地方,你师傅的后事,你可以和警队联系,就是警察总署,问人打听,或者叫个车都行。”
走没几步,王珏转身看到黑瘦少年抱着便当攥着钱跟在自己后面。
“怎么,没地方去吗?”王珏微笑着问。
“师傅说,谁给我钱,我就跟着谁,帮他打拳。”
今晚清迈的风很大,长街上,两个少年的身影肩并着肩,一起回家
:电话铃声为人妖的忠诚,歌一般,很好看。
2:卡派改王珏的电话铃声是个玩笑,意思是取笑他有人妖喜欢,骨子里是一种对人妖的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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