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显示的是李伦的手机号。
“陆远?”
“是我。你在哪?”
李伦长出了一口气说:“你特么居然活着…”
“还好,侥幸把那大胡子打跑了…”陆远有意隐瞒了黄天齐的事,打岔道,“接下来怎么办?”
李伦惊讶道:“那大胡子一身上好的崂山派功夫和道法,你哪来的狗屎运能把他打跑?”
陆远云山雾罩了一番,李伦也不再纠缠,继续说道:“咱们各走各的,你带着昆鹏开车回春城城郊那个农家院,两天后见面。对了,现在你们车上也没什么敏感的东西了,走高速公路吧!”李伦匆匆挂了电话,陆远此时也已经把车开上了高速公路。
到了聊城,陆远本打算买点东西吃,可他之前被邓卓飞那一脚踢的牙都碎了好几颗,下巴也肿了起来,感觉说话都有点费劲了,于是只能用面包泡在牛奶里,泡得软软的,再忍着疼送进嘴里,至于李昆鹏,为不把他饿死,陆远也给他灌了两袋牛奶喝。
陆远下巴和嘴里的伤已经越来越疼了,他本身学了三年医,知道这伤情不好再拖,盘算着从聊城开回春城,如果不计较疲劳驾驶,十几个小时也够用了,于是他决定在聊城找个医院先简单处理一下自己这外伤再说。
在医院做完了,医生说陆远的下颌骨有骨裂,至于那几颗碎牙,只能再镶新的,一边说着一边就张罗着要收他住院。有了之前的种种遭遇,陆远已成惊弓之鸟,他害怕再出罗乱,所以借口说自己没钱住院,医生才放他走了,一切都等回到春城再说吧!一路飞驰,他晚上又在迁安住了一宿,最后终于在第二天下午赶回了春城市城郊那个农家院。
给陆远开门的是那天在春意宾馆与他相谈甚欢的王博,陆远一见他就心生厌恶,而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说:“远哥辛苦,伦哥在里面呢。”
陆远没理王博,直接进了院子,而王博也没说什么,和另一个人把李昆鹏抬下了车。
李伦躺在床上,身上缠了不少纱布,他确实伤得不轻,见陆远来了,忍痛坐了起来:“这次倒霉遇上了狠茬子,断了一条胳膊和四根肋骨,眉骨也裂开了,我看你这脸也是伤得不轻啊!”
陆远呵呵一笑:“呵呵,没你那么厉害,我下颌骨裂了,碎了几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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