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连忙问陈力为什么事,但陈警官却卖起了关子,说一定要当面谈才行,陆远没办法只好临时跟科长请了半天假。
在市局门口,陆远见到了自己的老同学,一身警服的陈力为显得更加俊朗,他肩上的警衔和警徽在阳光下也显得格外耀眼,一见之下,陆远心中立刻生出了十二分的羡慕,而陈力为则一边谦虚着,一边把他领进了市局办公楼里。
两人进了一个叫做“刑侦技术拓展科”的办公室,陆远一进屋发现昨晚的常开也在,陈力为在后面关上门说:“其实主要是常叔想找你谈谈,我就是个引路的,这是人家的办公室。”
“哦,常叔您好,又见面了,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陆远很客气的打着招呼。
“小陆啊,的确有点事跟你商量一下,你先请坐吧。”常开虽然面相凶,但是这两次接触下来都是客客气气,平易近人,所以他给陆远的印象还是很好的。陆远坐下之后,常开把事先准备好的茶水递了过去,然后说:“说起来,这事还是你这老同学跟我说起来的呢。”
陆远看看陈力为,对方冲他挤挤眼睛没说什么,陆远接过茶水,微笑着说:“谢谢常叔,我们这些小兄弟平时在一块闹惯了,不知道他都跟您说了什么啊?您别客气,有什么事需要我的就直接说吧。”
常开笑了:“好。不瞒你们说,其实我曾经也是省宗事办的人。近几年世道不太平,特殊的案子逐渐多了,所以出于业务需要,上头索性把我的工作关系直接调转到市局协助办案。我跟林氏父子也是老相识了,按说林家的法门,还是比较实用的,昨天之所以对那东西没什么作用,可能跟它祭炼方式有关,暂且不提。听小林说,你会用一个掌心雷的法门?不知师承何处?”
“呃…”这个问题问的陆远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堂哥用跳大神的方法请大仙给画的吧?
见陆远犹豫,陈力为说道:“跟常叔没啥好避讳的,我也好奇,老陆你就直说呗?”
陆远红着脸,搔搔头说:“纯属偶然,至于说师承,大学老师算吗?”
“哈哈!”常开笑了,“没关系,没关系,不说也罢,除了掌心雷,你还会其他功法或者外式招数吗?”
陆远的手从脑袋滑到了脖子上,不好意思地说:“那都不会,就是昨晚,我也是误打误撞的…其实我是个不着调的医学毕业生…”说完,他又尴尬地看看陈力为。
常开可能早料到了这么一个答案,他盯着陆远的眼睛看了看,这种眼神让陆远有些熟悉和局促,感觉像是……刘春占的眼神?陆远正琢磨着,常开微微探了探身子说:“你这孩子根骨奇佳,属于…”他忽然像是被卡住似的一怔,然后立刻平静了下来,“总之,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嗯…能让我给你把把脉吗?”
陈力为在一旁帮衬着说:“常叔来到局里之后,多少人求他把脉,人家都推了,老陆你这待遇可够高了!”
“那就让您费心了!”陆远有意没伸左手,把右手递了过去。其实经过刘春占的事,他有些忌讳再被人摸来摸去,不过既然被架起来了,也没办法,况且人家是官方的人,不至于那么猥琐吧?
“男左女右。”常开提醒道,然后像老中医似的在陆远手腕上搭着、按着,又在他中指掐了掐,盯着掌心看了看,最后点了点头说:“呵呵,原来如此,我知道你这是什么雷了。”陆远暗暗赞许他是个行家,因为黄天齐画的符自己是一直都看不出来,而毕竟常开也犯不上装假。
常开接着说道:“你今后可要提防些小人,因为你的身份有些特殊…至于怎么特殊,我不好明说,总之前途无量,却又危机四伏。”
陈力为在旁边稍稍咳嗽一下说:“常叔,那我跟您说的事?”
常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既然你们都叫我一声叔叔,我也得对你们负责,凡事也需要些考量。陆远目前虽然有个傍身之技,但是我们这个行当可比你们刑警办案还要凶险…这样吧,既然小陈引荐,我手底下确实也缺帮手,容我跟上面说说,让小陆做个编外兼职怎么样?”
“兼职啊…”陈力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说到这,陆远也大概明白了,陈力为是在帮他谋条更好的出路,于是他心存感激地说:“没事没事,常叔毕竟是前辈,您先说说怎么个兼职?我看看能做不?”
常开说:“身为公务人员本不该提些不科学的事,但咱们这些人特殊,呵呵。宗教界,或者说玄门,如今早已共识,时下已是末法时代,妖邪横行,社会上暗地里的邪门事件比以往多了很多,光靠我们这些体制里的老头子和愣头青,有时候也是分身乏术,所以需要社会上像你这样有些手段的年轻人充当雇佣兵的角色”
陈力为嘀咕着:“我捉摸着,人家有这么一招,就算当不上察,也能给个正式编制呢…”
常开看了看陈力为,并没有在意他的嘀咕,继续对陆远说:“如果你答应,我最近就跟上头研究一下,让你有事来搭把手,没事也不用来,每月给你些补贴,如果有伤病,公家负责医治,怎么样?”
这么一细说,陈力为对陆远微微点了点头,而陆远也觉得这个听调不听宣的“雇佣兵”身份,其实还真挺不错,自自在在赚外快,还有机会多接触一些公家同志、建立些人脉,简直是个美差!“谢谢常叔的信任和帮助,如果这事真成了,我一定好好努力!”陆远高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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