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凌云阴阳怪气,说他们不是男人时,场下顿时炸了起来,霎时间,就有人坐不住跳出来。
可事实上,真的就能如他所愿吗?
“大人这是何意?为何要辱骂我等?”
“狗眼看人低的狗官…”
咒骂声渐起,越来越多的人对凌云破口大骂,这时一名千户站出,盯着凌云,直击要害道,“大人,既然要挑战,为何不是大人自己站出来挑战我等?”
此话一出,场下顿时炸锅。
“就是,自己不敢挑战,却让我们挑战他身后的人,分明就是个怂蛋,遇到事就知道躲在手下后边?”
“怂蛋,怂蛋…”
李思源虽然下了场,但却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不显眼的角落里,注视着这里,当看到场内骂声一片,躲在角落的他,肆意放声大笑。
凌云大喝一声,“安静!”
待场面逐渐安静,凌云接着道,“不怕诸位笑话,本官乃进士出身,确实不懂武功。”
话音刚落,一千户立马嘲讽道,“武功都不会,还想降服我等,真是痴人说梦!”
其余人跟着叫了起来,“痴人说梦,痴人说梦…”
凌云万万没想到,场下将士如此难磨,与他最初的设想背道相驰,如果再不控制,怕是会引起更大的骚乱。
面对这等大场面,凌云隐隐有些心慌,强压住心中的慌乱,镇定自若道,“本官虽不懂武功,但却自信有本事带领你们,更何况,为将者,应当冲锋陷阵,而为帅者,则当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本官自小深谙兵书,攻打土家堡,自然有取胜之道,场下如有不信者,可站出来与本官辩论,本官若是输了,尔等自行回归,本官绝不追究,你们可敢与本官一战?”
场下将士们你看他,他看他,愣是没人敢站出来。
因为场下的将士,几乎没人读过书,偶尔有个读过书,会写个名字都算了不起了,谁敢说谙读兵书,这分明就是欺负人家没读过书。
“怎么,没有?”
黄再兴咬着牙,“凭什么你说会兵书就会兵书?万一蒙骗我们呢?”
凌云怒意冲天,冰冷质问道,“你这话何意?按照你这话的意思,李大人将你们交给本官,是让本官带你们去送死?”
黄再新心一颤,连忙反驳道,“我…我可没说,你…可不要诬陷我。”
凌云得理不饶人,继续逼问道,“既然没有,你为何胆敢质疑本官?莫非,你比李大人还要厉害不成。”
当凌云搬出李思源时,效果出奇的好,这让他大为震惊,如果知道这么简单,他何须想破头脑,设计让他们和子萱或是张武挑战,又何必拿自己与同他们论兵书,直接搬出李思源就行了。
在凌云步步紧逼下,黄再兴彻底乱了,没有了之前的镇定,也不在肆无忌惮,反而慌里慌张,无与伦比道,“我…我没有,我没有说过比李大人厉害,你…你胡说。”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质疑本官?李大人将令牌交于我手上,你们质疑本官,无非就是在质疑李大人,不尊号令,就是不尊李大人的安排,你们…其心可诛!”
凌云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俨然一副痛心疾首,心灰意冷的神情。
场下的将士,开始出现松动…而角落的李思源则是咬牙切齿,开始自我懊悔,悔恨自己为何要仓促离场,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拿自己来镇压场下将士,可谓是用心险恶。
如今这情形,如果自己在不出现,场下的将士们铁定会被他如愿以偿收入帐下,这种事情一旦出现,日后再想找他麻烦,怕是机会茫然,可他自己又不能直接上去,要不然必定会泄露自己在偷看的事实。
李思源好恨,恨自己离场太快…可凌云不管他是否悔恨,事情正在慢慢好转,他眼里也越来越自信,只要稍加施压,这群将士,必定会被他收服。
当武讲场陷入困境之时,一名千户跳了出来,大喝一声,“好!既然大人让我们挑战,刘某不才,愿意挑战。”
此人姓刘,命飞沉
凌云微微一惊,目光停在他身上,认真问道,“哦?你要挑战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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