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礼看到白月光的时候整个人都要裂开了,但好在这只写了白月光三个字没有继续往下写。
对于张延礼恶言他是绝对相信白月光的,因为白月光光是在随笔里就随着自己死了三次,而在现实中又一直以来和自己相依为命互相依偎。
哪怕是那次在盐池庙前二人大吵了一架,张延礼还是十分的相信白月光,二人如今看起来各方面还是十分的和谐。
不过这很可能是张延礼自己认为的,也许那晚上自己的残暴行为已经在白月光的心里埋下了隔阂的种子,不管白月光有没有被这些搞定,至少说明这群人已经将目光放在了白月光的身上。
无论是对张延礼还是白月光这都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狗奴!那对奸夫淫妇你绑紧没有?”
“郎君放心,我刚刚又重新绑了,绝对紧的不行!”
“哦?”
顺着狗奴的目光看去张延礼这才发现狗奴趁自己专注看账册名册的时候已经将二人重新绑了,乔阿陆被绑在了墙上的柱子处,而阴媛则被狗奴摆成了大字型手脚均绑在了床上的四角。
“你干嘛把她绑成这样?”
“俘虏的女人不都是这么绑吗?”
“只有这样绑,才不会咬到自己”
“这是之前回鹘人教我这么绑的”
“....”
张延礼本来想骂人,可看了一眼被绑在床上的阴媛,竟然找张延礼找回了无处安放的青春。
“咳咳,这次就算了,没时间在重新绑了”
“记住,以后别再这么绑了!就正常的像乔阿陆这样绑!”
“是”
“去弄点水先把阴媛弄醒”
“这种蒙汗药用水弄不醒的!”
“让我来”
狗奴直接掏出一把匕首骑在了阴媛的身上然后对着阴媛的锁骨处就是一刺,匕首刺入阴媛体内巨大的疼痛感让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可她醒来之时只看到两个猥琐男人的身影在自己的身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同时自己的手脚还被绑得死死,除了感受痛楚之外她没办法做出任何的事情。
“郎君,用刀捅入锁骨,这个地方是最痛的地方同时又不会留出太多血,一时半会是死不了的,可以好好的审问。”
“看来以前回鹘人教你了不少折磨人的方法啊?!”
“这不算什么,对于回鹘贵族而言这都不过是他们玩弄奴隶,特别是刚刚抓来的唐女爱用的办法,我只是在一旁伺候才知道的!”
“哼,回鹘人?!”
张延礼看着床上的阴媛已经渐渐恢复了神志,至少再看自己的时候眼神中不再是迷离而是恐惧。
“李夫人?醒来了?”
“认出我是谁了吧?”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
“等下我拿走你嘴里的布,我问你一句,你回我一句,如果你发出别的声响,我倒是不介意在你这漂亮的身体上雕花,在你的脸上刻字,到时候恐怕敦煌,不,是河西第一丑女可就非你阴媛莫属了!知道了吗?”
“还有你知道的,就算我暴露了,这神沙乡,甚至你父亲,也杀不了我!”
“明白吗?”
张延礼拿着匕首在阴媛的脸上游走,让阴媛恐惧的感受着冰冷的刀锋只能支支吾吾的拼命点头,对于她这样的女人而言容貌比天还大,要是让她毁容了那不亚于是一种折磨。
果然张延礼拿走布之后阴媛没有喊出声只是眼神愤怒而又恐惧的看着张延礼。
“张延礼!你大半夜跑我个寡妇闺房里,想干什么?!你这样做!你就不怕坏了你的名声!”
“名声?你觉得我个河西杀神还怕名声坏吗?”
“再说了,我的名声再坏不过是晚上钻寡妇屋,不算什么大罪过”
“反倒是你!和家奴偷换还生下孩子,你觉得这个名声传出去,是谁罪过大?”
“你,你这样的身份进入偷听人墙脚?”
阴媛此刻对于张延礼已经是完全放弃挣扎,打是肯定打不过张延礼,威胁他也没人家靠山比你还大,最重要自己小命还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