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婉儿看着风云凯逃走的背影,咬着牙,露出娇柔的笑容来。
风云凯一直跑到兵营的门口,看见两个哨兵,在兵营门口东张西望地瞅,进门时拍着两个哨兵的肩膀,很热乎地说:“辛苦啦,兄弟!”
两个哨兵听了,诧异地朝着自己的连长望。
很长时间过去,风云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睛只要一闭上,就想起嫂子白嫩嫩的手臂,还有嫂子喘着气的气息。
风云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按道理每次回到家里,见着这个日本嫂子也是平淡得出奇可今天在自己的脑海中,就有了这种挥之不去的感觉,难道今天晚上一个捋捋袖子的动作,就把自己整出一种相思来?
既然睡不着,风云凯索性从床铺上爬起来,把今天与嫂子的经过想一想,也没有想出一个特别来,好久好久以后,抱着一个枕头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风云凯醒来的时候,看见副连长带着弟兄们在出操。
风云凯想了想,让勤务兵把副连长喊进来,对着副连长交代几句,骑上马朝着麻埠街赶去。
到了麻埠街,看着新街两旁,到处都堆着青砖与瓦片,还有成堆的木材,码得向小山似的。
特别是银行大楼和实验区政府大楼,都是四层高的大楼,风云凯是真的佩服起汪天成来。
风云凯来到实验区的办公楼,急匆匆上了楼,麻利地走进汪少主的办公室,看着他的脸色少有的晴天,并得意地躺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对着汪天成得意地叫:“大表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由美子没有回国呢?”
汪天成“哦”一声,埋头看着报纸,既不给泡茶,也不回答他说出的话。
风云凯见了火气大了,站起来把一只脚踏在椅面上,不耐烦地叫:“大表哥,你这样有意思吗,人家大清早就来,给你送出这样一个天大的消息,你连屁都不吭一声?”
汪天成听了翘起二郎腿,不温不火地说:“风连长,喝茶自己沏,我自己的事情,不劳烦你这样上心。”
“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来给你通风报信,你还搞出一个带理不理,看来我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啦!”
汪天成听了,发出一阵阴森的笑,然后不咸不淡地说:“风连长,我舅回来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跟我说,你跑来跟我说由美子的事情,我干嘛要对你客气呀?”
“哈哈!”风云凯听了大笑起来,然后用手指指着汪天成说:“小肚鸡肠、小肚鸡肠,活脱脱的小肚鸡肠!”
汪天成看着风云凯的滑稽样,忍不住笑起来,用眼光征询着对风云凯望,然后无所谓地问:“你怎么知道由美子还在中国呀?”
“听渡边婉儿说的,由美子不仅在中国,很可能就在衡山镇。”风云凯补充地说。
汪天成听了点着头,看了风云凯一眼说:“风连长,我看你还是与你嫂子搞好关系吧,就渡边婉儿随便的一说,都比你一个连的兵力强。”汪天成突然驴头不对马尾说。
风云凯听了楞起来,对着汪天成叫:“大表哥,你着是什么意思呀?”
风云凯对着汪天成露出坏坏的笑,然后打趣地说:“有事呀,你不是想知道,你舅舅风士飙怎么回来的吗,等你处理完菊花姐姐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再给您汇报不迟?”
汪天成知道风云凯,是在幸灾乐祸看热闹,朝着风云凯撇撇嘴,那意思是说,我现在有棘手的事情要处理,你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还楞在这里干啥?
可风云凯偏偏不理睬汪天成的样子,对着邱菊花问寒问暖,让邱菊花说出大概的缘由后,把头偏过来问:“汪少主,你怎么可以让我们这么有女人味的菊花姐姐,一个人单独住在一幢小楼里,假如晚上有个小猫小狗窜出来,还不把我们菊花姐给吓死呀?”
邱菊花听了,马上流出眼泪来,冲着汪天成嚎叫道:“风连长说得对极了,是你对查玉鹏说过,要照顾我的呀,你现在让我孤零零一个人,去住着一幢小楼,假如碰见那个色狼,那我邱菊花一世的贞洁,全毁在你的手中啦!”
“就是、就是!”风云凯一旁添油加醋地说。
汪天成抬头看着邱菊花,泪流满面的邋遢样,还有风云凯偷偷窃喜的神情,在嘴上吧嗒几下,对着邱菊花说:“要不,你就住在查玉鹏的房间里,可你现在就回去,与安月一起把小毛孩送给朱梦姿去。”
邱菊花听了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因为汪天成答应她的事,与汪天成要她去做的事,都是她梦寐以求的。
看着邱菊花桃花粉面离开的样子,汪天成对着风云凯摊开手臂说:“这下你满意了,热闹也看了,馊主意也实现了,那就告诉我,为什么你爹这次回来,搞得神神秘秘的?”
风云凯听了,学着汪天成摊开手臂的样子说:“我就是不知道我爹,这次回来搞得神秘的样子,还没有带一兵一卒,才跑过来请教你的呀?”
汪天成知道风云凯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没撒谎。
但风士飙这次回来异常的举动,还如风云凯说的那样,一个堂堂的少将师长,怎么可能回来没有带一兵一卒。
那,风士飙的人马,现在躲藏在什么地方?
那他这次回来,最重要的又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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