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凯听了想解释什么,看到渡边婉儿生气的样子,只能微笑地点头。
谁知这个时候,渡边婉儿着急地说:“何况我、我,我现在已经怀了云灿君的骨肉啦!”
风云凯听了,诧惊地朝着渡边婉儿的小肚子望一眼,才发现渡边婉儿的小肚子已微微翘起,连忙拱手鞠躬道:“嫂子,是云凯没有礼数了,云凯本意也是为嫂子着想的,既然现在是这个样子,请嫂子安心地养胎吧,外面的事情及以后的生活,云凯一定会尽心尽力,把嫂子照顾好!”
渡边婉儿听了露出凄惨的笑,给风云凯道一个万福,又去张罗凤云灿的丧事去了。
风云凯看着渡边婉儿远去的身影,突然莫名地在心中升起一股,对这个日本嫂子的敬意来,朝着渡边婉儿直勾勾地看一眼,觉得还是应该把哥哥的葬礼先做好。
可就在这个时候,风云凯看见自己手下的四个排长,竟然全副武装一起走进来,对着自己立正、敬礼说:“报告连长,蔡书记长要我们连火速回省城待命,部队已准备就绪,就等连长你下令开拔!”
风云凯听了,知道蔡晓蝶现在已经在排兵布阵,连忙对着四位排长命令道:“命令部队向省城开拔,我随后就到。”说完,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笑脸来。
郑八方听了说:“少主,你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汪天成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周正后,对着大伙说:“其实,我从省城回麻埠街的路上,都是和大家一样的心情,就是这几天,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暗杀,会不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那你会怎么样?”好多人翘起头来问。
汪天成突然用自己的双手,拍打着自己的脸庞,然后坚定地说:“当我看到我三叔与凤云灿的死,才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一个对手要来暗杀你,那说明了对方,认为你已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而且你这个人,还是这样的讨厌至极。”
众人听了点头,睁大眼睛望着汪天成。
汪天成端起茶杯喝口茶,然后试探地说:“现在我来问你们一个问题,袁步正的枪法与武功,你们在座的哪一位可以比得了何况暗杀的当天,袁步正是带来一个连的卫兵,加上省党部的宪兵队,加起来有一个营的武装,袁步正还是被暗杀了。”
会议室里立马一片寂静,大伙不知道汪天成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是要向大伙传递一个什么信息。
汪天成看着大伙不知声,突然狂妄地叫起来,用一种激情澎湃的声调说:“既然我们不知道自己是否会被暗杀,我们也没有能力来阻止这样的暗杀,那我们当下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手中的事情做好,我们不求永恒,但我们追求经典!”
……这时,台下响起了执着的掌声。
郑八方听了,对汪天成由衷地佩服起来。
尔后,汪天成挥手让大家离去。
尔后,汪天成让尤红花与臭蛋,在屋外的走廊里等着自己。
尔后,他对着留下来的“桐城四子”认真地对视一番后,无限伤感地说:“四位哥哥,段主席给我说了,让你们速回省城去,来与蔡晓蝶争夺势力,风云凯已经把队伍拉回省城去了。”
郑八方听了拱手道:“少主,今天清早,段主席就打来电话,要我们回省城帮他呢,兄弟们也正揪心呢?”
汪天成看着“桐城四子”低头不语的样子,知道他们现在也很纠结,忙招手让尤红花与臭蛋走进来。
然后对着尤红花说:“红花姐,我与四位哥哥也许要探讨很长的时间,我让您与臭蛋留下来的理由,就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个你们。”
臭蛋听了拍着胸脯说:“姐夫,有事你吩咐,小舅子决不会给你丢脸的。”
尤红花听了,用手拍着臭蛋的头说:“你羞不羞呀,人家汪少主那有眼光瞧你姐,你姐再怎么光景,也是土匪出身的?”
“桐城四子”听了,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朝着汪天成发红的脸望。
汪天成没办法解释,只能对着臭蛋机械地骂:“臭蛋,你还有型没型啦,现在开会呢?”
臭蛋听了,捞着头皮说:“姐夫,我不出声还不行吗?”
汪天成知道没办法与臭蛋理论,连忙对着尤红花说:“红花姐,一个随意的暗杀,搞得我们麻埠街人心惶惶,而且我们还不知道暗杀的人到底是谁我现在给臭蛋一个任务,让臭蛋在最短的时间里,搞清楚是谁暗杀了袁步正,还有我的三叔与凤云灿“。
臭蛋听了高兴地跳起来,对着汪天成叫:“姐夫,还是你知道小舅子的长处,臭蛋别的本事没有,但翻檐走壁的事情最拿手,还有搞绑架杀人的事情也拿手,你让臭蛋做这样的事情,臭蛋最在行了。”
汪天成听了笑,“桐城四子”也跟着笑。
汪天成望着臭蛋得意忘形的样子,立马板着面孔说:“臭蛋,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至少要培养出十几位,与你一样有本事的人,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请示我,具体细节的安排,你找尤红花同志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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