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凯犹豫一下,对着郑八方说:“郑副主任,你的任务是参加吊孝的,汪少主说,你有没有无所谓呀?”
郑八方听了,把白眼珠翻起来,对着风云凯说:“风云凯,我们这次去衡山镇,可是替你哥翻案的,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你哥的嫌疑最大,你还舍不得一支枪几颗子弹?”
风云凯听郑八方说的这么直白,朝他皱着眉头说:“郑诸葛,你都知道了,干嘛还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想汪少主这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不是单纯为了为我哥洗白吧?”
郑八方“呵呵”一笑,接过风云凯递过来的一支短枪,对着安月说:“安月,到了赵弘杰的家,你可不要乱走动,你跟在胡司令身边,你的安全有胡司令负责。”
安月听了,突然惊慌地叫:“真的去打仗呀?”
汪天成刚想张口问,道士你是来化缘的还是要吃酒的。
谁料到此时,这位老道士开始说人话了,一声“弥陀福”,然后很凡人地说:“贫道还空着肚子呢?”
汪天成听了笑起来,看着来人说:“霍三霍大侠,你怎么装模作样起来,装什么不好,偏偏装一个臭道士?”
霍三没有在乎汪天成的冷嘲热讽,而是对着汪天成说:“汪少主,你不觉得赵三多死的很离奇吗?”
汪天成坦然地说:“你现在是道士呢,是道士就应该给赵三多超生去,跑到麻埠街来,赵三多又不能起死回生啦!”
霍三听了露出龌龊的笑,然后玄乎地说:“赵三多死是咎由自取,但赵三多出殡的棺材里,一定有价值连城的东西?”
“我对钱财这东西,从来都不感兴趣,你跟我说这样的话,可不是对牛弹琴?”汪天成摇晃着脑袋说。
霍三听了急起来,把汪天成让人送来的饭菜,端在手里大口噎着。
突然冷不防地说:“那我记得,在风尘堡有一个人,在没有当官之前,每天天不亮就朝山上跑,饿了啃馒头,渴了喝泉水,在齐山上转悠了一个月,还有一次在仙女河边的断崖上,与我的人撞在一起,躲在树丛中,我当时都没舍得跑到竹林中看一看,那个人是不是我们敬爱的汪少主?”
汪天成听了只能说:“霍三呀,你的记性为什么这么好,这么好的记性可不好,我都担心那一天你走山路,不知不觉就掉到山崖下边去了?”
霍三听了,端起汪天成的茶杯喝上一口茶,装着迷糊的样子问:“汪少主,你在威胁我吗?”
汪天成想了想,对着霍三抱拳说:“你现在是道士,上懂天文,下知地理,我哪敢威胁你呀,你没有看见,我把麻埠街可以启用的人,都派到了衡山镇?”
“那怎么行,你不去,去再多的人都是枉然,你不去,佐佐木就不会现身?”
“嘿!”汪天成露出张扬的笑,对着霍三说:“那霍大侠,你这是在请我,还是在威胁我呢?”
霍三听了,把碗筷放下,拍拍自己的肚子说:“汪少主,现在皖江省那个敢威胁你呀,连蔡晓蝶书记长跟你说话,都要用调情的语气跟你说话,要不然你都带理不理的。”
汪天成听了把脸色摆出来,对着霍三教训道:“有话快讲,有屁快放,不要在这里跟我捉迷藏,我懒得有这个闲心。”
霍三听了,马上正规地说:“我家头儿对我讲,让你把赵三多的事情处理好,马上去省城见她。”
汪天成听了吃惊起来,对着霍三问:“玉娇什么时候到省城的,她怎么知道赵三多的事情?”
霍三听了把手一拱道:“我只知道我们头儿,住在你省城的家,至于怎么关心赵三多的死,恕我不能告诉你,我现在就给赵三多超生去,希望汪少主随后就到?”
汪天成听了点头,没想到一个赵三多的死,竟然惊动了陆军情报局的人,难道赵三多的死还与日本人扯上了关系?。
当初自己只是想着,凤云灿没有那这个胆,何况凤云灿这样做,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虽然说赵三多与三叔汪长富,坐在正副干事长的位置,但真正掌握实权的还是总务这个职务。
但所有人都认为,赵三多的死,与凤云灿脱不了关系。
这时,汪天成对着隔壁的尹志平喊了一声,尹志平就利索地来到他的面前。
汪天成望了尹志平一眼,尹志平就像龟孙子一样不安起来。
尹志平自从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就很少说话,每天都对着墙上的人事架构图瞅,瞅了好多天,才知道这个人事架构图,是没有问题的。
那,尹志平就胆战心惊起来。
因为,自己把官场上最忌讳的东西表现出来了?
想想当初,自己那么愚蠢的行为,会让麻埠街的人,以为自己是来篡夺大权的,单单这一条,就可以让自己不能原谅自己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汪少主喊自己过去,那自己还不是装成太监的样子,把汪少主伺候的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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