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满山见了,把一杯酒灌进肚子中,不满地对着汪天成说:“天成呀,你今天让我与你爹回家吃饭,是不是想着让我俩隐退呀?”
汪天成听了笑,端起酒杯站起来说:“二位爷,假如天成现在让二位爷隐退的话,二位爷对天成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汪长发听了“哼”一声,然后不肖地说:“天成呀,别以为爹到了现在,还留念你这个局长的位置,不要说我本不想做,何况我还真的做不来。”
祝满山听了也说道:“天成呀,我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比较难,更没想到段天德这个瘪犊子,一下子给麻埠街塞进来四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况我与你爹本无当官的念头,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截了当对我们说吧?”
汪天成听了感动得要哭,连忙把一杯酒灌进肚子中,然后小心的说:“二位爷,我准备把茶商交易局给取消掉,恢复原先的茶商会,这样茶商会就属于民间组织,就不会受到试验区条条框框的限制了。”
祝满山与汪长发听了,露出稀罕的笑,忙对着汪天成问:“那我们还做茶商会的事情,可否?”
汪天成听了满意地点头。
因为在此刻,汪天成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把段天德塞进麻埠街的四大金刚用起来,不仅要大胆的用,还要把最重要的岗位让给他们,让他们与自己同生共死。
刘一守把杯子中的酒喝干,对着房间里三位兄弟抱怨地说:“我大哥也真是的,直接下一道任命不就得了,搞得我们兄弟四人,向是来麻埠街讨饭似的,要不然二哥你回到省城去,直接把你的部队拉过来,看这狗日子汪天成还神气不?”
胡四海依然没有说话,因为自己一行临走时,大哥段天德交待过,与汪少主打交道,最好还是耐得住性子。
此时,郑八方的鼻声正醇,听到有人在耳边“嗡嗡”乱叫,突然翘起头来,不满地朝着两人喊:“你两个消遣一点好不好,不要动不动就把大哥抬出来压人,这是到了人家的地盘,得看人家的脸色行事,如果二位贤弟是在闷得慌,可以出去找女人玩呀?”
刘一守与蒋门神听了,哭丧着叫:“三哥呀,谁能向你这样的贪睡,何况你还真能睡得着,你说让我兄弟俩找女人去,就这屁股大的麻埠街,我们到那里去找女人呀?”
郑八方听了笑起来,坐起来对着胡四海说:“二哥,你到给三弟与四弟说说,说说为什么汪天成这几天把我们晾在一边?”
胡四海把眉头锁起来,看着三个人抬起头朝着自己探视的样子,从喉咙里“唉”一声,然后纠结地说:“我想汪天成这几天,一定也是在思考着,如何把我们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上,既可以在大哥那里交待过去,也不会把有实权的位置留给我们。”
刘一守听了不甘心地说:“那怎么行,二哥与三哥原先可都是实权派的人物,没想到我们兄弟四人,听了大哥的话,来到这小小的麻埠街,现在变成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啦。”
蒋门神听了也不满地说:“就是,大哥也真是的,为了一个小小的麻埠街,竟然让我们兄弟四人,把在省府里那么好的位置辞掉,跑到这山窝窝里做起冷板凳来。”
胡四海听了感触地点头,然后揪心地说:“我们兄弟四人,今天窝在这客栈里不受待见,还不都是蔡晓蝶这个妖精给害得?
蔡晓蝶仗势着有袁大帅在背后撑腰,根本不把大哥省主席的位子放在眼里,先派出一个安月不说,又把风云凯的特务连拉到麻埠街。
现在更有趣的是,把一个平民百姓的邱菊花,提升为茶管局在省城的联络员,邱菊花现在不仅在省党部里来去自由,还通过查玉鹏的嘴里把麻埠街的情况,每天向蔡晓蝶汇报一次。”
刘一守与蒋门神听了惊奇地叫:“乖乖!”然后朝着郑八方望,望着好久才说:“三哥,这麻埠街有这么重要吗?”
郑八方苦笑一声,没有理睬刘一守与蒋门神的好奇,而是对着两人朝着胡四海撇撇嘴,然后倒头就睡。
接着,就传来悠扬的打呼声。
胡四海看着老三怪模怪样的姿态,白了郑八方一眼,招手让刘一守与蒋门神靠近自己,然后小声的嘀咕道:“二位贤弟,你俩可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麻埠街,这个麻埠街可是民国政府,正规批准成立的试验区,不要说在民国政府行政划分上是独一无二的,论级别也是司局级的,更重要的是它不仅有着小茶都的美誉,还是出入大别山的咽喉要道,要不然袁步正也争抢着,与狗日子汪天成也结拜兄弟?”
刘一守与蒋门神听了不出声了,静静地朝着胡四海看,然后端起酒杯,把杯中的酒喝了,两个人各自跑回自己的床铺上躺下。
胡四海看着刘一守与蒋门神,睁着眼睛躺着的样子,朝着郑八方说:“三弟呀,你都在被窝里思考几天的功夫了,也没有思考出一个头绪来?”
郑八方“嗯”一声,对着胡四海说:“你们这是咋地啦,本来好好的一人一间客房,你们耐不住寂寞,非要凑到一起住,一起住就一起住,你们还搞出喋喋不休的样子,搞得我都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地研究一下汪天成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