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看着鼎鼎大醉的风云凯,给他泡上一杯浓茶后,胆怯地递到风云凯的手中说:“风连长,你喝了这杯茶,就可以回去了!”
风云灿把一杯茶喝了一半后,才吐着舌头说:“安月,这茶怎么这么烫呀,你是想把我的舌条烫麻了吧,这样省得我与你说话?”
安月听了叫:“风连长,人家好心好意给你倒杯茶,你倒说起人家的不是啦,你才来麻埠街几天光景,怎么就变成酒鬼的模样了?”
风云凯听了把半杯茶喝完,对着安月说:“安月,今天我是喝高了,但酒醉心里明,我为什么跌跌撞撞,跑到汪天成家里来,还不是因为你住在这里吗?”
安月听了连忙紧张地问:“风连长,你要干什么?”
此时,风云凯躺那里,用两只拳头,不停地敲着自己的胸膛说:“安月,我郁闷呀,你不要装出害怕我的样子,我又不会非礼你,好歹我风云凯也算是中央军的一个小连长,下贱的事情做不出来,我是来和你谈恋爱的,你干嘛要摆出一副老鼠见到猫的样子?”
安月听了说:“谈恋爱有这样谈的吗,你喝醉了酒朝我这里跑,茶管局生活区也住着几百号人,我还是个姑娘家家,你这样做,叫我安月以后怎么做人?”
风云凯听了大声地笑,然后不满地叫:“难道汪天成他妈的喝醉了酒,你也是躲着远远观望的样子你说你女孩家家的,那你整天与汪纨绔住在一间房子里,你怎么就不说你是女孩家家,你怎么就不说茶管局生活区几百号人,要看你的笑话?”
安月听了生气的说:“风连长,请你自重好不好,汪少局什么时候,会向你这样没羞没躁过汪少局每次喝醉酒,会向你这样摆出泼皮无赖的样子汪少局每次喝多了酒,就会让我搬一把椅子到外面,他就躺在外面的椅子上,静静地等清醒了才进家”
“为什么?”风云凯突然酒醒了不少。
“因为汪少局说了,酒喝醉的时候,人是最没型的,他不想让我看到他没型的样子,他更不想让我闻到他满身酒气的邋遢样,他说他要在我的面前,保持着一贯清爽的样子。”
风云灿听了,把头仰起来,看着安月愤怒的样子,才知道自己把自己搞成龌龊的样子来。
风云灿立马从沙发上爬起来,冲着安月小心的笑。
那刻,他看见安月厌烦的目光中,有一种高贵的样子来。
风云凯见了,拔腿朝外面跑,刚跑出几步远,并跌倒在汪天成新家的台阶上。
安月听了古怪地说:“风连长,你在说什么呀,搞得向背天书似旳,昨天晚上你喝多了酒,栽倒在我家门前的台阶上,我从茶管局里喊来两个人,才把你抬到我的床上的。”
风云凯听了露出尴尬的笑,冲着安月说:“那这样云凯倒是失礼了,但也算因祸得福,竟然睡在安小姐香喷喷的闺房中,也算我们之间注定的缘分。”
安月听了嘟着嘴说:“谁跟你缘分啦,我是看在你是少局表弟的份上,才让你借宿一晚的?”
风云凯听了心里不舒服起来,也不愿意与安月较真的样子,走过去深情地朝着安月望,然后自责地说:“安月,不管怎么说,借宿也好,醉酒也罢,你的这份情我不会忘记的,今日既然睡在你的床上,而且你又守在我的身边,还是蛮让我感动的?”
安月听了笑,而且是那种浪荡的笑,对着风云凯不留情面地说:“风连长,你太自作多情了,我之所以肯让你睡在我的床上,主要是我不愿意让一个外人,糟蹋了我与汪少局之间的默契,更不愿意让你,把我与汪少局日复一日重叠出来的记忆,有你一点点的存在。”
风云凯听了不明白起来,用很陡的话问:“安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完全可以让我,睡在楼上我表哥的房间里呀,你既然让我睡在你的床上,又对我没有一丝情义的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安月听了毫无表情地说:“风连长,你想多了,我是宁愿让你睡在我的床上,也不会让你睡在汪少局的床上,因为汪少局的床铺,是留着我以后与少局同生梦死的地方,那可不是简单的一张床,那是一处无比圣洁的地方,我怎么可能因为你,让你玷污了我以后与少局辛勤播种的地方。”
风云凯听了,脸色突然变得煞白起来,看着安月此时平静的面孔,对着安月痛苦地叫:“安月,为什么,你可以让一个醉汉睡在你的床上,而不可以让少局的一个兄弟,睡在少局的床上,你这样苦费心机的设计,难道你的心中只有汪天成吗?”
安月听了露出一丝的苦笑,对着风云凯轻声地说:“风连长,你昨晚虽然睡在安月的床上一宿,但安月今天就可以把床铺上所有的单被,再重新换上新的单被可少局的床铺就不一样,少局的床铺是安月花费着心血,一针一线刺绣出来的被子与床单,还有枕头,我怎么可以让你糟蹋了安月对少局的这份情?”
风云凯听了发出“呜”的一声叫,接着就冲出了茶管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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