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听了淡淡地说:“我知道啦!”
汪天成看着安月失魂的样子,把安月的小手朝自己胸前挪了挪,然后动情地说:“安月,麻埠街的事情你暂时把我盯着,各方面人事的安排我都写在纸上,还有、就是……你自己的事情,如果遇到合适的人,你就试着与人家谈,要不然哥就给你顺便打听着,好不好?”
安月听了把被汪天成攥着的手掰开,对着汪天成厌烦地看一眼,然后粗鲁地骂一句:“混蛋!”
汪天成看着安月气冲冲的样子,想对安月还说出两句安慰的话,但看着安月不愿听自己说话的样子,就从自己的脖子上,把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一牧玉坠解下来,塞在安月的手中说:“这个给你玩一玩,听说玉可以辟邪,你这次回到麻埠街,遇到的邪气一定很多,晚上没事的时候你就守在电话旁,我有时间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好!”
安月听了露出心花怒放的笑,然后窜到汪天成的面前,在汪天成俊朗的面颊上飞快地一吻,然后“咯咯”笑出声音来,活蹦乱跳地跑到屋内,把汪长发与风采琳请上了车。
汪天成看着安月幸福离开的样子,真的为自己这种下作的行为感到羞耻,现在自己在做什么,难道就是因为接下来,麻埠街试验区的各项工作都要开展起来,在什么都缺的情况下,自己就可以用卑劣的手段把安月匡在手中,为自己做着这样风险极高的工作?但眼下,除了安月可以胜任麻埠街前期工作的总指挥,那里还可以找到更合适的人选,来为自己分担这么揪心的工作。
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汪天成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既要去拜访省党部的书记长蔡晓蝶,还准备让蔡晓蝶书记长,为“麻埠街综合试验区”出一点血,想方设法搞出一笔钱来。
因为“麻埠街综合试验区”的前期工作,没有钱是真的不行。
何况,袁大帅还口口声声,要自己陪着他到南京去。
虽然袁步正要求自己,陪他去南京的动向不明,但汪天成感觉这一趟南京之行,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相反,自己也早就想着瞅个空隙,到南京去把自己一直未完成的一事情,顺便给了结了。
虽然汪天成早就想好了,要与安月分开行动,但当真的分开了,还是有一点为安月感到担忧,毕竟安月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
在安月把自己的车子,开进风尘堡南大门的时候,没想到自己早上说出的破嘴话,真的灵验了。
当汪长发与风采琳看着汪长富落魄的样子,站在风尘堡的南大门对着安月招手的时候,汪长发果断地对着安月说:“安月,加速把车子开过去,然后你就掉头,不要让这个没良心的汪长富缠着你。”
安月听了刚想着给车子加速,没想到汪长富已经张开手臂,不顾一切地朝车子迎面扑上来。
安月见了,只能把车子停下来。
谁知道安月刚把车子停下来,风云灿这个瘪犊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与汪长富两个人,一人扑在汽车挡风板的一旁,哭悲悲地叫喊起来。
正当安月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风采琳见了说:“安月,还不如把这两个王八羔子给压死,省得让人见了感到别扭!”
安月听了只能把车子熄了火,打开车门问:“汪总务与风代办,你们两个这是要干啥呀?”
汪长富听了,竟然没有对着安月与汪长发夫妇诉苦,而是把自己的头对着安月的车子撞,没想到一下子就撞得头破血流的样子。
风云灿见了,才知道生姜是老的辣,没想到汪长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搞得头破血流的样子,连忙从地上找出一块小石头,对着自己的脑门就是一下。
汪长富听了马上把委屈的哭叫声绽放开来,大声地对着安月说:“安月姑娘,您可得救救我们俩,狗日子渡边一雄逃跑了,承诺给我们的银子,一分钱都没有发到我的口袋里,您说怎么办呀?”
安月听了真的没办法憋住笑,索性就笑出声音来,再看看两人要死不活的样子,连忙装出同情的样子说:“那你们就去追呀,就现在这时间,渡边一雄肯定没有逃出中国去!”
没想到风云灿听了,用哭叫更狠的声音说:“安月姑娘,我们现在就是追上渡边一雄这个老杂毛,也拿不到一分钱了?”
“为什么?”
安月不相信地问。
“因为日本人的大和茶苗株式会社,已经被重新上任的蔡书记长给封了何况渡边一雄原本与袁大帅签订的是三百亩租赁用地的合同,让渡边一雄与假书记长用笔一改,变成了三百公顷茶场的租赁合同,你您说这样的合同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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