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说:“罢了!”
然后让汪天成上车。
汪天成打开车门,又把车门关起来,扭头对着监狱长说:“监狱长,求你先给我找一个洗澡的地方吧,要不然我这身上的跳蚤,可是漫天的跳呀?”
监狱长听了“嘿嘿”两声,然后真的让那个成天给汪天成送饭的狱警,把他带到监狱外面的小澡堂里。
汪天成朝着安月与那辆名贵的车子看一眼,就随着那个狱警朝澡堂走。
安月与那辆名车就在外面等,等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看见汪天成焕然一新地走出来,不仅是监狱长看了“啧啧”嘴,就连安月看了也红起了脸。
这样,在这辆名贵的车子发动起来时,安月与汪天成俩人,把这辆名贵车子的后门打开,然后从两边跳进这辆车子里。
等驼着汪天成与安月的这辆车,出了皖江省第一监狱的总大门,汪天成睁大眼睛看着监狱外的风景,发现省城的风景原来是这样的美好。
突然,安月在座位上发出惊讶的叫声,接着就听见安月说:“少局,你看,那是不是你的父母?”
汪天成抬眼望去,惊慌地发现,自己的父亲与母亲跪在监狱的大门口,闭着眼睛默默祈祷着,旁边围着许多围观的人,不时的低声私语议论着,还有更多的人在以一种看热闹的心境,不时的对着自己的父母指指点点。
汪天成真正的被父母的举动感染了,他把眼睛中不断流下的眼泪,用手揉搓着,同时对着司机师傅可怜巴巴地求饶着:“师傅,求您停一下,我要去把我的父母带离这个地方,我的父母为了我,把他们最看中的东西丢失了!”
司机师傅没有理睬汪天成的求助,依旧朝着前方行驶着。
安月见了,用愤怒的声音,对着司机发出狂妄的叫:“停下!”
这辆高档的汽车,在安月刺耳的叫声中嘎然停下。
汪天成立马打开车门,朝着父母拼命地跑去。
等汪天成跑到自己父母的身边时,还没有让自己发出呼喊的叫声来,首先听到从父母身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对自己发出惊慌的叫:“汪少局,您出来啦!”
汪天成看见,就是这样的一声喊叫,让父母的眼睛几乎是同时睁开,然后用抖动起来的脸部朝自己望,就是没办法发出声音来。
汪天成看着父母萎靡的样子,心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在绞杀着自己的心脏,把自己的声带连天知觉,在一刹间消灭得无踪无影。
汪天成只能用颤抖的手,把自己的父母搀扶起来,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尝试着在嘴中发出“啊”的一声叫,然后对着刚才喊自己的那个女人说:“您认识我吗?”
这个女人听了着急地说:“汪少局,我就是茶管局的员工,您被关进来这些天,我们都是轮流值班守在监狱的大门口的。”
汪天成听了,把自己的眼泪擦净,对着自己手下这位女员工说:“那就麻烦您了,请把我的父母,带到我在省城茶管局的家,我去一趟省党部,如果袁大帅今晚不留我吃晚饭,我就回来陪我的父母!”
“真的吗?”
茶管局的这位女员工听了,兴奋得大叫起来。
汪天成把自己父母的手,很重地交给这位茶管局的女员工,对着这位女员工点头的同时,步伐矫健地朝着那辆高档的豪车走去。
汪天成见了,瞅了一下自己身后的这把椅子,把屁股跌在椅子上后,伸出双手对着袁大帅拱手道:“敢问坐在省党部书记长,蔡晓蝶办公椅上的将军阁下,是否就是人称美男子的袁步正袁大帅呢?”
袁大帅听了,把大头烟嘴朝嘴上凑了凑,腾出一波云雾后,对着汪天成惊奇地望,然后摇晃着脑袋问:“你小子吃了豹子胆了吗,敢跟我袁步正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汪天成听了连忙站起来对着袁大帅点头道:“不敢!天成只是在年轻的时候就崇拜大帅,一直没机会见到大帅的真面目,今日得以相见,总算了却天成平生的愿望”袁大帅听了,咋呼着从椅子上跳起来,对着汪天成凶恶地叫:“汪纨绔,你就是这样崇拜我的吗,你把我的三姨太都睡了,是不是还要我给你打赏呀?”
汪天成听了依旧站着,对着袁大帅正色地说:“那要看从哪方面讲,如果是从国家利益方面讲,你是要感谢我的?”
“什么?”
袁大帅听了,一下子把小手枪摔在桌面上,对着汪天成疯狗般的叫:“汪纨绔,你相不相信我一枪蹦了你,连警察局都不带问事的?”
汪天成听了,露出很明媚的笑脸来,对着袁大帅客气的辩解说:“那大帅干吗还请来这么多党、省两府的人过来,还有这么多的记者朋友,袁大帅的想法,不就是要给自己一个正身吗?”
说完,转过身对着几米外的一大帮人鞠躬。
袁大帅听了,朝着汪天成“嗷嗷”地叫一声,对着汪天成说:“我找来这些人,就是让皖江省的百姓与官员们看看,我袁步正不会用大帅的身份来欺压你,这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为着一个女人而发生的战争。”
汪天成听了突然浪笑起来,对着袁大帅拱手道:“多谢大帅抬爱,好歹您把我当作一个男人来看待,关于这一点,我汪天成现在是真心实意崇拜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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