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报纸,对着门牌号看了看,没错。
来也来了,进去看看再说。光天化日的,她还不信在官老爷的眼皮子底下,能出什么幺蛾子。
入门是一串长长的石阶,等爬到顶时,李悦薇感觉早上的稀饭和馒头已经消耗光了。累得她直接坐在旁边的花台上,喘气,抹汗,用报纸当扇子。
现在她130多斤,比起重生回来时已经轻了十来斤,这爬楼的运动还是让她累得不行。等高考完后,她要好好减肥,彻底告别这麻烦的体重,为了健康。
那时,大门外。
屠勋和特助刚到,越过围栏,屠勋一眼看到了正坐在花坛边的那个圆滚滚的身影。
很好认,她今天穿的是校服。
“。”助理有些犹豫,目光朝后方瞥了一下,额头滑下一滴汗。
在马路对面的大花坛后,躲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是某只不甘心被拆桥的勤奋小蜜蜂,许文丰是也。
屠勋哪会不知道这个小表弟的尿性,只道,“我去见人。你拦住他,别让他乱来。”
“是,。”
助理郑重应下,回头就站在了大门口,目光如炬地盯着马路对面。
花坛后的许文丰看到屠勋进了民政局,心下暗嘀咕,“切,明明闷骚还不承认。想要独处就独处嘛,明说人家又不会笑话。哎,哥他从来都没跟女孩子独处过,万一说错话把这上好的标本吓走了,就不美了。不行,我得提醒他一个,以防万一。”
助理在内心都没数到100,许文丰就朝他跑过来了。
就知道,这表少爷的性子肯定待不住,许诺十句有九句都听不得。
想当然的,许文丰被男助理拦住。
“啧,阿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提醒我哥。”
“吩咐,你不能进去打扰他们谈话。”
“切,你少唬我。我哥都让我跟过来了,他不会介意的啦!”
许文丰忘了,这见面地点是他约的,就在酒店背后,他也是图方便。屠勋不让他跟,他不自觉,也没办法。
“如果不听话,我可以立即将你拘回酒店。”
“你……”
阿望的的死脑筋和武力值,许文丰没少领教,只得乖乖待在原地,拉长了脖子望着石阶上的情形,开始自说自话。
“哎,阿望,他们好像在吵架,我得去帮忙啊!阿望,你怎么就是不通情理?”
……
那时,屠勋拾阶而上,步覆不急不缓。
看着坐在淡淡的晨光里的女孩,一张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和前两次见面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没有病态,没有易妆,像所有十七八岁的女孩一样,浑身透露着粉红粉红的青春气息。
李悦薇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朝石阶下一望,就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平顶军帽、穿着一身休闲小西装的男人,慢慢走了上来。帽沿掩住那人大半的容貌,只露出一截方正的下巴。凭直觉,她觉得刚才的视线,就是来自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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