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简安之的手握在栏杆上,抬起头,墨色的眸直直的看着他,声音平静如水:“你也排斥我吗?”
谜底早晚有一天要揭开,选择在这个时候公开,则是他有责任和义务保护秦若书的安全。
“你……”秦飞扬被吓着了,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蹙起一双剑眉,他有想过简安之或许家境殷实,却没有往他口中的那个“深”字方面想。我草尼玛,这夫妻俩果然是一路货色哈,跟秦若书呆的时间长了,简安之竟也学会了插科打诨耍无赖。差点就被他套路了。
反应过来的秦飞扬开口笑骂:“一边滚去,我妹都被你睡了,结婚证也领了,妹夫的位置你也站了,你现在问我讨好处,我哪儿那么多好处给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简安之咧开嘴笑,揽过秦飞扬的肩膀,哥两好,一起看天别斜阳:“大舅哥,该报备的我都跟你报备了,以后若书那边帮我兜着点,不然咱俩的情分,是吧哈!”
秦飞扬浑身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悄悄推开身,问:“兄弟,我性取向正常,非常爱我老婆。没打算给你留机会。”
简安之瞬间摆出呕吐的模样,却被秦飞扬一把推开,“你滚开!少恶心少爷我。”
“好勒,我滚了!”简安之大手一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秦飞扬在后面笑。
等她回到病房去看妹妹的时候,却发现简安之并不在病房,“这家伙,老婆还在这儿呢,跑哪儿了?”秦飞扬一边埋怨一边走向妹妹的病床。
秦若书烧的糊涂,但嘴里依旧念着慕辰西的名字,慌乱之中还抓住了秦飞扬的手,“辰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秦飞扬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对秦若书说:“傻妹妹,你如此放不下,却不知道那慕辰西本就不是你命定之人,现在你真正命定的人已经出现了,你若还察觉不到,恐怕是要伤那人的心了。当他在你身边时,你察觉不到,但当有一天,他不在你身边了呢?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快点醒来吧!”
说完,秦飞扬俯下身在秦若书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却没看见,那一瞬,有眼泪从秦若书的眼角滑落,继而洇进了枕头里。
同一天贺齐的父亲贺昌河接到了一通电话,说是拨款的事情上头没有批准,贺昌河一时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在电话里跟那头人说:“老许啊,你再给我搭线说到说到,天下银行每一年都有那几位的股份在,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独独今年就不行了呢?是不是那几位想要增加些股份,没问题,你让那几位给个数,想要多少我都给。”
贺昌河能说出这些话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如今这款拨不下来,银行周转不灵,也支持不下去。
可那头的人却叹气:“老贺呀,不是兄弟我不帮你,只是上头还有上头的人,那可是咱老哥儿几个都惹不起的大人物,你想想是不是把人家给得罪了?”
贺昌河急的辩白:“老哥哥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认识上头的人可都是通过你们,既然你们都不知道原因,那我就更不知道了。”临了贺昌河还加了一句:“还有比老哥哥几个更厉害的人?”
那人说:“天外有天楼外楼,北京城里一手遮天的人物,无论是谁见着都得卖几分薄面,弯腰低头。行了,我也只能给你提示到这儿了,你好自为之吧。”
贺齐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爸在讲电话,他早已见惯不怪了,对他来说这属于例行公事,每年都要打这么一通电话,疏通关系,顶头给底下拨款,底下给民众贷款。收回来的钱还是顶头的,他们忙里忙外也就只赚个中间费。不过就是顶着个天下银行的名头,实际上,什么也不是。够委屈的,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爸是怎么过来的。
他把西装脱下来,跨在腕上,过来给他爸打招呼的时候,贺昌河正挂电话。见他爸愁眉不展,贺齐多嘴问了句:“爸,发生什么事了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